家不歡迎你,我師傅忙著呢。”聽聽那不客氣的口吻,跟林曉真是如出一轍。
林曉那邊還沒怎樣呢,徐朗臉先撂下了,“他怎麼又來了?”明顯就是不高興。
“你別這樣,其實那件事兒怪不得他的。”說實話,對付問琴,林曉沒那麼多恨,畢竟事情是付家大老爺做的,付問琴當時也是求情了。“他那人其實還不錯的……”迎上徐朗責怪的眸子,林曉聰明的閉嘴。
徐朗在她受傷這件事兒上格外生氣和自責,林曉現在還真有點兒怕他。
“丫頭我怪他自然有怪他的道理,我自己在這件事兒上也有錯,我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錯信他能保護好你。可他一個大男人,你是幫他忙的,他居然讓你受了那麼重的內傷,如果不是知道他也是無辜的,我就不會讓他活到現在了。”
是,徐朗是個善良的人,可再善良的人也是有底線的,徐朗其實並不介意下狠手,如果不是林曉攔著,就付問琴,他早就教訓了。現在居然還有臉來這裡。
林曉拽著他的胳膊撒嬌。“別生氣,我這不是沒事兒嗎。”
她不說這話還好,徐朗的臉色一下變了。“你病了這麼久,還想怎麼樣?”之前那個能夠打死野鹿的林曉在哪裡?徐朗現在一看到她動不動就一頭虛汗的模樣自責的恨不得替她生受了這份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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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我保證不打死他
這兩個月來,付問琴都快把縣城到黑熊嶺這條路踩實了。
幾乎每隔兩天就要來一趟,他也說不上是為什麼。
說是道歉也好,賠罪也罷,連當事人都沒見過幾次,付問琴現在都不清楚這樣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以為這次也一樣,可當林曉被徐朗扶著走出來的時候,他呆呆的看著她,甚至忘了呼吸。
林曉軟軟的靠在徐朗身上,一副大病初癒的狀態,臉上看起來帶著不正常的蠟黃。
付問琴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少女明媚的笑容和利落的身手,差點兒把他打成豬頭。再看此時林曉這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不覺悲從中來。
“你……”只一個字就堵在喉嚨,鼻子陣陣發酸,付問琴移開目光深吸口氣,強笑道:“還好嗎?”問完這句話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這樣還能算好嗎?
不想林曉卻還給他一個笑容,儘管虛弱,卻依然那樣俏皮。
“至少我還活著,不是嗎。”是,她還活著,可是活的不痛快。林曉不讓徐朗對付付問琴,也是因為付家這個龐然大物他們惹不起,可要說一點兒不怪他,那是不可能的。林曉不是聖人,那個時候如果付問琴擋在她身前,也就沒有這麼多事兒了。
說來說去還是不平等在作祟,如果他們不是普通的莊戶人家,哪怕是個小地主,付家父子當日也會顧忌一些。那個管家又怎麼敢悍然出手攔她,在她不願意跟對方走的時候猛然下毒手。當日如果不是她有幾分自保的本事,現在已然是一堆白骨了。
她林曉何其無辜?就因為幫了付問琴。知道了付家的齷齪,所以就該死嗎?
這兩個多月來,徐朗每日早早起來拼命練功、練箭,有幾次累的差點兒虛脫,林曉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徐朗很自責,他想要變強,她何嘗不是一樣的心思。所以哪怕不懂種田。卻也拼命的學著。她林曉前世能做到特殊部門的精英,這輩子在這荒蕪的古代一樣也可以撐起一片天。
這個樑子林曉不讓徐朗解決,是因為她要留給自己。
徐朗黑著臉。這樣的他是很少見的。“你有事兒嗎,沒有事兒就走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林曉似乎挺不好意思的,伸手攔住他。“別……別這樣,其實怪不得他的。他也是……”一句話說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大口大口的吸氣,似乎下一刻就要因為呼吸不暢而殞命。
徐朗臉色變了,大驚小怪道:“都說了多少次,讓你少說話,讓你少說話,你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嗎?喘氣都吃力,你怎麼還能說這麼多話?”眼角的餘光瞥到付問琴慘白的臉,徐朗得意的挑起眉。二話不說抱起林曉就往屋去。“致遠,快把我的藥箱拿來。你師傅又犯病了。”
是了,林曉又犯病了,犯了要捉弄人的病。
這件事兒的確不是付問琴的錯,可他也脫不了干係,林曉現在是在收利息。
自責吧自責吧,你的自責換不來我的健康,卻可以換來你爹的鬱悶。
哼哼,她林曉向來都是個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