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真疼媳婦的,根本沒有這個年代大部分男人的大男子主義。“我媳婦還好吧?”上來就問,可真不帶謙虛的。
林曉還真就稀罕老彭這種坦坦蕩蕩的性子,“嫂子都好,就是老惦念大哥。不是我說,你們也不知道往家裡寫封信,這不是純心讓嫂子惦記嗎。”說話的功夫小手順著身邊摸過去,狠狠的掐了一把。
冬天的衣裳本就厚,林曉手小沒掐到肉,可徐朗還是故意做出一副忍痛的模樣,大大取悅了某人。
兩人的互動落在郎書志眼裡,愈發肯定兩人就是一對,不然哪怕是親兄妹,誰這麼大了還做這樣親密的動作?
古人講男女七歲不同席,並不是一句空話。親兄妹尚且顧忌多,何況這表兄妹。
當然了,林曉和徐朗都不是“本地人”,所以這些在兩人之間倒不覺得什麼。也正是因為如此,卻更讓人玩味。
老彭畢竟是過來人,忙解釋道:“不是不寫信,是沒時間,也沒遇到能帶信的人回來。”他擔心林曉誤會,“徐朗這些日子沒少唸叨你們,要不是鏢局的事兒,早就一個人先跑回來了。這不嗎,事兒辦完了就急匆匆往回來,還特意給你們帶了一堆京城的特產呢。”說話的功夫踹了徐朗一腳。哥哥能幫你的可就這麼多了。
“真的?”林曉將信將疑。
徐朗忙挺起胸膛,“那是自然。”之前天天在一起還不覺得,冷不丁分開兩個多月,沒有一天不想回來的。徐朗都奇怪了,嚴格說起來,兩人也算剛認識,卻不想竟然這樣惦念。
林曉抿著嘴不說話了,熟悉她的徐朗知道,這丫頭總算是雨過天晴了。他暗自感嘆:這薑還是老的辣啊!要不是聽了老彭大哥的話給林曉選了許多禮物,一個弄不好還真就得罪了這丫頭。
幾句話的功夫馬車就到了黑熊嶺,帶著東西各回各家,三人約好晚上來徐朗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