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問琴一看她那滿臉的不屑,哪裡還不知道她所想,心裡鬱悶的要死。“你別不信,我說真的呢。”瞧他一臉焦急的,像是證明給林曉看自己的本事有多重要似的。
林曉眼珠一轉,突然笑了。“喂。小付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姑娘又憋著壞了。
付問琴對林曉的瞭解可以說一直停留在表面階段。傻乎乎的點頭。看著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不自覺的就陷進去了。
林曉這姑娘心大,自然沒發現不妥,反而一本正經的講故事:
曾經有一個年輕人問禪師:“我清高孤獨,志向遠大,難以容忍這個俗世怎麼辦?”
禪師拿出一個小袋子讓他去裝滿院的落葉,不一會就裝滿了。
禪師又給了他一個大袋子,年輕人恍然大悟:“你是說我應該心胸開闊,海納百川?”
禪師搖頭指著他手裡的袋子,“裝,你接著裝!”
起初付問琴還一本正經的聽著,以為林曉要給他講什麼高大上的東西,越聽越不對勁,等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曉那邊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戳破人的尷尬,反而樂滋滋的道:“小付子,你裝,繼續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兒,這姑娘笑的前仰後合的。一身花花綠綠的棉襖棉褲在炕上滾來滾去的,活脫脫一個新年吉祥物。
付問琴似乎被她感染了情緒,也學著她的樣子躺在炕上滾了一圈。還別說,真挺放鬆的。
炕就那麼大,兩個人這一放開了鬧,不自覺的兩人就撞到了一起。
“哎呦。”
“疼!”
林曉齜牙咧嘴的捂著額頭,沒好氣道:“你撞到我了,你疼個屁啊!”這姑娘心情不好,粗話脫口而出,純粹前世的後遺症。
付問琴捂著頭呆呆的看著她,只覺得少女宜喜宜嗔的表情是那樣生動。他從小到大也沒少見漂亮的姑娘,環肥燕瘦各色姑娘都見識過,可見到林曉,他就像是開啟了一扇神奇的窗子,覺得整個世界都活泛起來。
最初見面差點兒被這姑娘揍了一頓,也許那時候林曉的影子就已經深埋在他心底。
付問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可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看到她,哪怕被這姑娘罵的時候,他表面上鬱悶,其實心裡也是高興的。
這樣與眾不同的姑娘,付問琴相信,在這世上再難找到另一個了。
她那麼美、那麼有才,還會做許多許多新奇的好吃的,最重要的是這姑娘善良,卻又嫉惡如仇。付問琴覺得,這就是書本里那種俠義心腸的女子,可不就是他一直所求的那獨一無二的女子嗎。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其實戀愛中的男人也差不多。
因為動了心,這會兒付問琴也就忘了林曉那些彪悍,眼裡心裡看到的都是她完美的一面,哪怕這姑娘滿臉麻子在此刻的他眼裡也是個性的標誌。
他突然覺得林姑娘這個稱呼好生疏,試探的叫了一聲“林曉?”
那邊林曉捂著頭正鬱悶著呢,沒好氣道:“幹嘛?”完全沒意識到付問琴稱呼的變化。
付問琴心裡一喜,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接受自己呢?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是不是撞疼你了?”這一刻滿心歡喜的他,完全忘了還有一個徐朗兄弟呢。
什麼朋友妻不可欺簡直就是屁話,他們不是沒成親嗎。
再說了,誰說不能公平競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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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哼了一聲,“回頭我撞你一下,你試試疼不疼。”厭煩的擺擺手,“你趕緊滾蛋,累了一天我要睡了。”壓根忘了人家才是主人,完全一副主事人的口氣。
付問琴卻覺得林曉這是沒把他當外人,樂顛顛的道:“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讓巧兒伺候你。”
“封建老財主。”林曉咕噥一句,付問琴沒聽懂,“什麼?”
林曉擺擺手,“沒事兒,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把付問琴趕走,林曉也沒用巧兒丫頭伺候,簡單洗漱一下就睡了。也幸好徐朗給她畫的這個麻子臉是防水的,不然也是麻煩。
第二天起來,林曉得知付問琴被二房兩口子叫走了,心裡明鏡似的。二房這是坐不住了。
吃了一頓豪華的早餐,再一次感嘆付家的土豪,林曉精神大好。
今天付問琴的爹就能回來,等她辦完事兒就可以回家了。
上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