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天心軟,她卻要把心腸磨礪得更硬。無論如何,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必須要為長天剷除掉那個天大的威脅。不能把希望寄託於,他有可能不反的基礎上。
“可是母妃,皇祖父已然屬意七皇叔。小甘大人和兒臣由不得金小姐心喜,您這樣著急也是沒有辦法的啊。不如。。。。。。把七皇叔的貼身小廝要到東宮。。。。。。”慕容長天艱難的說,額頭不僅冒出冷汗。
這念頭他早就有了,想把石中玉帶到身邊。就這樣,他就不用怕女性的身份被揭破。將來等七皇叔淡忘了它的存在,他在想辦法還他女兒身。自從知道他是姑娘家,他就日日夜夜擔心受怕,生恐他惹惱了七皇叔,不得善終。但他身在東宮,遠水解不了近渴,只有把他帶到身邊才是一勞永逸的。
可是,他沒有立場和藉口。現在,現成的來了。
“你是什麼意思?”吳氏驚恐,態度到冷靜了下來。“你是想讓你七皇叔投鼠忌器嗎?也是,寶和軒大火,那要你餓死也沒有丟下那個石中玉,真是愛深情種啊。”
“金小姐似乎對石中玉很看重,若是把他調到東宮,那親事,說不定還有轉機。”慕容長天自他降生,第一次對母親說謊,心頭不禁褍煓。
“你當真是為了金依晨?”吳氏懷疑的問,他的威嚴對慕容長天很有壓迫力,“我可是聽說,最近你經常去找石中玉去說話。莫非,你也。。。。。”
“母妃!”慕容長天打斷吳氏,臉都漲紅了,因為覺得有人那麼說石中玉,簡直連他也侮辱了,“兒臣雖然連個屋裡人也沒收,但肯定喜歡的是姑娘家,不是男人!”
吳氏一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雖然心中疑惑不減,卻仍然歉然道,“母妃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七皇叔很寵愛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他那個人誰的話肯聽?就算母妃開口,就算皇上下旨,他也未必應下的。”
“是兒臣異想天開了。”慕容長天心頭一冷,低聲嘆道。
把石中玉從裕王府中“搭救”出來,本來就是一件很難成功的事情,是他腦筋發熱,想得太簡單了。但這個念頭一經產生就存在他心裡生了根,令他不斷想起這樣做的可能性,發誓早晚有一天,必要做成這件事。
“罷了。”吳氏看到慕容長天閃爍不定的臉色,明顯飛龍還在天,突然深感疲憊,“母妃一片好心,不惜禮下於人。可惜那金氏女沒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