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不同。孫福珩就在前院,聽到後會立即前來。
“屬下在。”果然,孫福珩從門外飄身而入。
“去查小玉的底細。”他輕輕吐了口氣。
他要知道石中玉到底是什麼來歷,如果不是敵人派來的臥底,他就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是男是女。如果石中玉來王府是帶有目的的……那麼就不能揭穿,要看往後對方到底要怎麼做。
他長期生活在政治鬥爭中,表面上皇家的花團錦簇,掩蓋不了內裡的骯髒和齷齪,所以他總是把事情總是想得很複雜。他就沒想過,石中玉也許是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女扮男裝。
“殿下上回提過,我已經在查了。”孫福珩低著頭,不以目光相對。
“再派人,仔細些,連祖宗八代,包括為他接生的人、小時候生過什麼大病,都一一給我查問清楚”
“是。”
“要快。”慕容恪的目光望向門外。
那小傢伙,逃跑時連門也沒給他關上,看起來有大古怪啊
然而就在這時,那倒黴的小傢伙又要屋裡撓牆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感覺,自重生到現在,快兩年的時光,這一刻的危機是最嚴重的,幾乎到了她無法存活的地步。
慕容恪懷疑什麼了嗎?男女之間,果然是不能太親近的。其實平時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都怪那該死的加料貢茶只不知慕容恪真的放過她了,還是背地裡有什麼動作?
但願,他這是酒醉後遺症才好。
可是,她不能把希望安全寄託在慕容恪的疏忽上。慕容恪以前屢屢讓她矇混過關,只是因為他沒有注意,甚至沒往別的方面想,但這次不同,只怕很難過關。
偷跑的打算,一直都有,但那只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成功的機率很小,純粹是自己找死。以慕容恪的勢力,若真下決心找她,她逃脫不了這天羅地網。除非,有一股同樣強大的力量矇住慕容恪的眼睛,才能保證她天高鳥飛。
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況,她現在找到了哥哥,失憶的哥哥,她怎麼能扔得下,就一個人逃掉?那樣等哥哥恢復記憶,讓他情何以堪?說不定,要找慕容恪拼命的。
說實話,這兩個男人,她哪個也傷不起。
那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被動的等著,直到被揭穿身份的一天?慕容恪對她很好,所以很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