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叫“七錄”,就覺得渾身都不太對勁。但習慣這種事情是養成的,她也覺得一直叫韓七錄感覺怪生疏的。
“對了。”韓七錄打了個方向盤,車子終於從狹窄地只能開一輛車的路上開了出來,來到平緩的公路上行駛。
“什麼事”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現在時間還早,這條路本身又是遠離市中心的,幾乎沒有什麼車子,他轉頭看著安初夏道:“我想起一件事。咱倆是不是打了一個賭啊”
安初夏一愣,心裡開始打起鼓來。
她當然記得,當時拔河比賽的時候,是韓七錄贏了的。按照賭約,她每天都要主動親他一下。
“願賭服輸”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可真要實施起來,那可是相當之難啊。她一向臉皮子薄,要她主動,這對她來說,可不比做數學試卷最後一道題簡單啊。
見她不說話,韓七錄又看了她一眼:“恩”
安初夏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安全帶,極其艱難地露出一個笑臉來:“嘿嘿記得是記得,可是,當時不是有變故嗎”
其實她也知道,就算沒有變故,韓七錄那一隊也基本上可以拿到第一。
“所以說你準備耍賴嘍”韓七錄瞪著她:“女傭的事情,還沒過去呢。你說你當女傭有半點女傭的樣子嗎現在這個賭約你又耍賴,安初夏,你再這樣下去我可看不起你啊。”
“我”安初夏氣結:“我沒有耍賴”
“噢”韓七錄挑了挑眉,壞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願賭服輸”
激將法起作用了。
安初夏艱難地點了下頭:“願賭服輸”
車速,突然加快,嚇了安初夏一跳,忍不住喊道:“你突然開這麼快做什麼”
“沒什麼。”韓七錄勾起嘴角:“心情好而已”
車子在平直的公路上行駛,現在,才是七點鐘。
等到到了斯帝蘭學院,時間也才八點不到。今天的到校時間是九點,因此現在斯帝蘭裡幾乎沒有什麼人。
“走。”韓七錄停好車走到安初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