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覺得呢”
柴姐面色不動聲色地聽著,向蔓葵根本就沒有吃過安初夏所在班級的餅乾,卻在討厭安初夏的人面前說了這麼一句。讓對方在高興之餘,突然跌入失落的谷底。這一招,倒是高明。
柴姐側了下頭,瞥見許念念臉上的表情已經由高興轉為憤恨。她幾步跟上向蔓葵,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對向蔓葵說道:“蔓葵,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樣做”
“柴姐”向蔓葵撒起嬌來:“我就是說著玩的嘛,不要生氣了喔我下次再也不會啦”
柴姐無奈地嘆口氣,沒再說什麼。
一個上午,就在眾人各自忙碌中度過了。當然,所有人都很忙,唯獨有兩個人,悠閒地坐在第三音樂教室內。
“真的不出去看看”蕭銘洛躺在柔軟的地毯上,一隻手趁著腦袋,看著坐在地毯上一臉嚴肅地看著財經報紙的韓七錄。
“一群人跟幼稚園的小孩玩橡皮泥一樣,有什麼好看的”在他心裡,烘焙跟玩橡皮泥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這怎麼一樣”蕭銘洛嘆口氣:“好吧,我承認你腦洞大。但是你不想去看,拉著我在這裡陪你一起無聊幹嘛”
韓七錄放下報紙,一本正經地說道:“寒羽怎麼還不回來”
言下之意,是嫌棄起蕭銘洛來了。
“好,你就嫌棄我吧等你的情敵寒羽回來,我看你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蕭銘洛說完,還哼了一聲。
作為兄弟,韓七錄當然是希望凌寒羽快點回國,可是作為情敵,那就不一樣了。他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他說要跟我公平競爭,但是現在,他已經輸了,因此,他已經不是我的情敵了。”
“你這樣想,人家可不這樣想”蕭銘洛撇撇嘴:“你們還沒結婚呢,誰都還有機會”
韓七錄一個眼神看過去,令人不寒而慄,蕭銘洛連忙乖乖閉嘴。惹惱了這傢伙,可能真的會動手
論打架,單打獨鬥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