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馳出了省委黨校,。吳永成透過車窗,看見車子開往的方向是省委大院時,一顆緊繃著的心才有點放鬆了。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在那些小環節上出了問題,被人察覺自己是個穿越之人,是個怪物,要被人拉著強制去解剖、研究,有時候,他在夢裡也經常被此類的噩夢驚醒。
車上,吳永成曾試圖和那個秘書交談,可人家始終以微笑應對,只是簡單回答了吳永成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並不是剛到大院工作的。
車子很快進了省委大院,在透過大門口時,那些平時對來往行人檢查得很嚴的警衛,不僅沒有攔阻,居然還敬了一個禮。這讓吳永成更加感到此人來歷不簡單。別看這輛車子不打眼,說不定也能說明什麼問題。
“高處長,你怎麼在這裡?難道說是文書記要和我談話?”吳永成一下車,卻驚奇地發現文副書記的秘書高青山,正站在省委常委辦公樓前等這他。
“是啊。今天
點事情。沒有能去接你,請你吳書記原諒啊!”高上來親熱地握了握手。打著哈哈。
“高處長,接我的那個同志是哪個處的?我怎麼不認識?”一邊跟著高青山往進走,吳永成還是想解開這個疑團。
“那個嘛,我也沒有太注意。這個同志可能是辦公廳給安排的吧。”高青山含糊地回答。
嗨。不該問地別問。不該說的別說,不該看地別看。這也是當秘書的最基本的常識。自己剛離開這個崗位一年多時間,怎麼就能連這個也忘記了?吳永成猛然醒悟過來。他有點後悔自己的這個好奇心了。
接下來一直到文地辦公室以前,兩個人就誰也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文書記,您好。”一進文書記地辦公室,吳永成先恭敬地打了個招呼。
“你好。吳永成,最近黨校學習得怎麼樣啊?”文書記摘下了鼻樑上架著的老花鏡,身子往後一仰。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學校裡時間倒是安排得挺緊張地。大家的學習勁頭,也是很足地。”吳永成也模稜兩可地應了一句。看來文書記是在專門等自己了,要不然他的時間可是一直被排得滿滿的。哪能這一會兒都沒有一個談事的人哪?!
“小吳。你有個姐姐是在北京工作吧?她在什麼單位哪?最近你們聯絡過沒有?”文話題一轉。又拉到了吳永麗地身上。
“我四姐吳永麗在中央農村政研室工作。我近兩個月也沒有和她聯絡過。”吳永成謹慎地回答著文的每一句問話。
這會兒他的心,隨著文地這句話。忽悠一下子又被提起來了:難道說是四姐北京那裡又出了什麼事情?不應該呀!四姐這幾年在政治上那是一件很成熟了,她不是那種政治上愛出風頭的人。多年基層工作養成的習慣,她也只願意踏踏實實地工作。不喜歡、也沒有那個習慣、標新立異出風頭。
“開學以後,你有沒有回到辦公廳、和原來地同志們敘敘舊啊?年輕人嘛,這也很正常嘛!”
()
文書記地問話。東一下、西一下地,更讓吳永成完全摸不著頭腦了。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有一答一。九月一日來到省城以後。他還真沒有時間來辦公廳。學校裡時間安排得太緊張了。
“奧。好。”文還是不緊不慢的樣子,接著他又戴上了老花鏡,從桌子上拿起一份資料問吳永成:“這個稿子是你寫地?就是關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你是怎麼有這個想法的?寫地不錯啊!”
嗨,繞了半天,問題的根子還在這篇文章上啊!吳永成一直懸著的心才總算落了地,他抬起手擦了擦頭上因為緊張而冒出來地冷汗,站起身走到文辦公桌前。拿起那份資料。粗粗的看了一眼,肯定地說:“文書記,這個是我寫的。在黨校學習了一段時間以後,對我個人地政治理論素質提高很快,前幾天,我在黨校參閱了以前的一些文獻資料,結合我自己的一些工作體會,寫了這麼一點東西。也算一個自己黨校培訓的小結吧。”
“好、好,年輕人愛動腦子、能做到舉一反三,的確不容易。看來你這半個月的學習,還是很有成效的嘛!年輕人就是要這樣,不僅要懂得抓經濟,還要在政治上,也得有高度地靈敏感。”文書記示意吳永成吧他地那份文字東西放在桌子上,對他前一段時間的學習給予了肯定。
接下來,就黨校學習、生活的一些事情,文又問了幾句。吳永成見領導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了,試探性地提出告辭,文也就沒有再留他,讓他的秘書高青山把他送了出去。
還是那輛小車、還是那個認識的秘書,把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