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成搖了搖頭:“文麗自小就獨立慣了。她不是那種嬌生慣養地女孩,一般有什麼事情。她也是自己獨自處理的,不會麻煩家裡人。這個我知道。
再說了,學校還不到放暑假地時候,文麗又是一個責任心、事業心比較強的女人,她不會半途扔下工作跑回孃家地。”
這下子馬林也沒轍了,苦著臉和吳永成一起犯起愁來:“那就怪了,她帶著孩子,一個女人家,一上午能跑到那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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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二姐夫,你先回病房去吧。這件事情你別對他們任何人講,免得他們擔心。”吳永成拍了拍馬林的肩膀,寬慰他說:“我再到別的地方看看去,說不定她帶著孩子在哪個公園裡瞎轉悠呢!”幾乎跑遍了他認為文麗可能去的任何地方。
文麗所在地學校,單位領導說:文麗今天早晨的時候,打來電話說要請幾天假。她代的課程請其他老師幫忙。
因為文麗帶的是個畢業班的課程,現在同學們都在下面的工廠實習,也就沒有多少教學任務,文麗平時也不怎麼請假,所以單位領導反倒勸文麗多歇幾天。反正過不了多長時間,也就到了學校放暑假的時候了。
雖然說,吳永成從學校沒有得到文麗地一點資訊,但又一點吳永成是可以放心了,那就是文麗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尋短見地愚蠢事情來。誰見過要自殺的人,還會冷靜地給單位打電話請假、料理自己工作上地事情呀?!
從文麗所在的學校出來之後,吳永成就瘋狂地駕車來往於省城幾個公園之間。
可以說,大大小小的幾個公園的每一個角落,吳永成都不辭勞苦地尋覓過,但始終不見文麗母女倆的影蹤。
到了下午近六點的時候,吳永成實在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把車停靠在路旁,頭無力地倚靠在方向盤上:他現在是一點轍也沒有了。
該找的地方都跑遍了,她文麗在省城又沒有什麼親戚,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和那個同事間關係來往特別親密。這下一步該去哪裡打探呢?!
就在剛才的時候,吳永成還找了一個公話亭,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家中還是小保姆麗娜一個人在家,文麗自走之後,也再沒有給家裡打回來一個電話。
“嗒嗒嗒……。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就在吳永成爬在方向盤上一籌莫展的時候,車窗上突然傳來一陣叩擊的聲音,接著是一個人關切的問話。
這是誰呀?這麼討厭!
吳永成不耐煩地抬起頭來。正想問對方搞什麼鬼。卻發現站在自己車窗前停下來問話地。是一名交通警察。
“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吳永成搖下了車玻璃,探出頭去問對方。
那位交通警察很有禮貌地先敬了個禮:“同志,請問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能正常駕駛?!請出示您地駕駛執照。”
**,現在我連死的心思都有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喝酒呀!中午喝了的那一點,這一下午也早就折騰得揮發的一乾二淨了。
吳永成無奈地一邊拿出了自己的駕駛執照,一邊給對方解釋說:“同志,我沒有喝酒。我是有點累。想休息、休息再開車。”
那位交通警察認真地比照吳永成本人和他的駕駛執照之後,把證件還給了他。又敬了一個禮:“對不起,同志。請注意安全駕駛,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們警察幫忙。“謝謝你同志,我沒有困難。”吳永成收回自己的駕駛證,目無表情地朝對方點了點頭。又搖上了玻璃。
哼哼,有困難找警察?!我的困難,你們警察能幫得了我嗎?!
吳永成目視著那個交通警察離開之後,苦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子裡:“對呀,有困難找警察,步啟那傢伙就是一個破案高手。多難的無頭案件。到了他手裡都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找個大活人,那還不是是小菜一碟?!自己為什麼不找他去想點辦法呢?!
步啟現在是J省公安廳地副廳長。在他擔任廳長之前。和吳永成可算是忘年之交了,兩個人之間儘管相差二十多歲,可已經有好幾年的友誼了,也算得上是無話不談地老朋友。
吳永成打著車,飛快地調頭,車子徑自向省公安廳的方向馳去。
吳永成知道步啟也是個工作狂,一般來說,只要步啟不出外辦案,下班最晚地人之中,就有他的身影。
果然,當吳永成趕到公安廳的時候,步啟還在他的辦公室。
“哈哈哈,小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