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北京和你們的這個魚灣大隊,離了一千多公里,你又沒有千里眼、順風耳的,難道你是神仙,能掐會算?吹得也太懸了吧,哥們兒!你要能說出一些大概的情節,哥們兒以後就貼死你了,你說咋就咋:你讓我往東,我絕不走西;你讓我跳海,我絕不找河。怎麼樣?”杜三一副“打死我也不信”的表情。
“這個大致的情節和設計,說穿了其實很簡單。你是找準了牛存傑這個人好色的毛病,事先找好一個‘託’,或者說叫引牛存傑上鉤的誘餌——極可能是一個漂亮年輕的姑娘。然後安排時機,讓她找機會接近牛存傑,並且適當的時候,給他一點小甜頭吃。等他獸性將要爆發、忍耐不住的時候,有幾個你安排好的‘見義勇為’者,就及時跳出來、英雄救美了,姑娘再反咬一口,再加上還有幾個旁證,牛存傑同志就是長十八張嘴,跳到黃河裡,也洗不白、說不清了。鐵證如山哪,不怕他不承認!他就當這個怨死鬼吧!!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啊?!”吳永成不緊不慢給他婉娩道來。這種事情在他的前生,各種媒體介紹的多了,有的地方叫“放白鴿”,有的地方叫“仙人跳”,都是用來詐騙錢財的。可是在現在的年月,還是見得不多,因為打擊力度大,人們的思想還沒有那麼“解放”,這還沒有成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