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心在哀號,血液卻徹底沸騰。在情事上依然稚嫩的柯衛卿,無法抵擋得了煌夜技巧嫻熟的玩弄,臉孔一口氣地滾燙起來,嘴唇亦然。
在煌夜反覆啃咬、吮吸的間隙,粗急的喘息從溼濡的紅唇不斷地洩露出來。
也許是察覺到柯衛卿的氣息紊亂,煌夜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後,暫且退開。
「你聽話,朕會好好獎賞你的。」煌夜溫柔地說,「你想要什麼?」
這話卻澆醒了頭暈腦熱的柯衛卿,悲涼頓時湧上心頭。他不是后妃啊,並不希冀得到任何對話,他只是想留在煌夜身邊,為他肝腦塗地、死而後已,這樣都不行嗎?
然而侍寢,只會讓他們的距離更加遙遠。因為只有賢臣可以陪伴皇帝一生一世,而男寵……總歸有失寵的一日。
柯衛卿心裡很是難受,他無法就此離開,但同時也無法原諒自己,對煌夜抱有不恥的情思。
「怎麼了?臉色這麼白?朕的恩寵就讓你這麼無法接受?」
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高興得跪地謝恩了。煌夜不理解柯衛卿的反應,更想要抓住他的心思。
「皇上……微臣……」柯衛卿咬了咬嘴唇,像忍住痛苦一般地說,「求您了……放了我……。」
「你還是要拒絕朕?!」煌夜鐵鉗似的指頭,牢牢擒住柯衛卿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
一雙利眸望進烏黑秀麗的眼底,卻看不到一絲妥協後,煌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皇上……!」
俊美的臉龐,卻掛著令人脊背發寒的笑容。柯衛卿大感慌張,他以為只要求饒,煌夜就會放過他的,可這顯然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恩師」煌夜了。
「不準動,如果你不想朕太粗暴的話。」
煌夜一撈緊柯衛卿的後腰,就將他抱起,大步走那古樸泛黃的楠木床。
砰!啪啦!
柯衛卿摔進床裡,這可不比鋪墊柔軟的龍榻,肩頭磕上堅硬床板的痛楚,讓他眼前一陣發花。
而堆在床邊的一摞書,全給煌夜踢散了。他脫下龍袍,除去皂靴,便跨步上床,將拼命往裡縮的柯衛卿給拉了出來。
「不要!」
嗤啦!單薄的衣襟碎成兩片,衣袖綁縛住柯衛卿的手臂,讓他無法反抗煌夜的侵襲。衣袍掀起之後,褻褲一併褪下,白皙的窄臀、頎長的雙腿,無一不暴露在煌夜的眼下。
()
「又不是沒有做過,還會害羞嗎?」煌夜把衣褲全丟了出去,折起柯衛卿的膝蓋,將其左右開啟。
「不……別看……!」
正值青春的男性象徵,十分漂亮,顏色清潤雅緻,就像羊脂白玉一樣吸引人去撫弄它。
煌夜用指尖描繪著敏感的玉莖頂部,柯衛卿「啊!」地叫了出來,脊背陡然折起,從面頰到耳根都漲得通紅!
「既然不想做的話,也不會想要出來吧?」煌夜的指頭不依不饒地揉著莖部,催促它茁壯起來。
「唔!」柯衛卿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無力的扭動著腰,卻無法抑制淫靡的快感從體內源源不斷地湧出,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誠實地變硬起來。
煌夜卻在這時住了手,像在等待這一刻,伸手從床頭取了什麼東西。
「不要……做什麼?」柯衛卿氣促而窘迫地發現,煌夜手上拿著的是一枚銅質頂針。
這是柯衛卿做完活順手取下,放在床頭的。煌夜看了看狹窄的箍形銅圈,這明明要用鐵鑿敲打才能放大的東西,他僅是拇指一拉,便放鬆了不少。
頂針被套在了柯衛卿的肉莖上,用力一壓,便牢牢咬住了那裡。
「住手!」好像是被點了麻|穴的疼,讓熱流無處可洩,加上私|處被束縛的強烈羞恥,讓柯衛卿眼裡立刻充滿淚水,睫毛扇動,不可置信地瞪向皇上。
「衛卿……。」煌夜伸直手臂,用拇指一沾柯衛卿快要落下的淚,狂野又蠻橫地道,「朕要做的事,由不得你說「不」,你就乖乖的躺著好了。」
膝蓋被再度開啟,用力往上提起,讓臀丘翹高著。煌夜藉著指頭上的那點淚水,便貫穿入那無比嬌嫩、卻緊緊閉合的菊蕾中。
柯衛卿的淚珠滾滾而下,卻無法阻止煌夜想做的事。
……自從皇上說要去書庫,李德意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所以當皇上踏入房內之後,他便老實地守在殿門外頭,而不是進去伺候。
不管裡頭髮出東西摔倒的聲音,還是其它什麼掙扎、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