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座過去於城中頗為新潮的西式的旅館,卻只剩下了幾堵破牆,包括他自己現在依靠的這堵牆。
儘管出身士族家庭,但是佐騰還沒有辦法適應這種暴力。在西南戰爭時當時不過只有二十幾歲的他曾被友人嘲笑為懦夫,因為他選擇了退讓。而這一次他也是如此,他同樣被人視為懦夫,可勇敢又能如何呢?
“連天皇都投降了,我們即便是全都戰死,又能改變什麼?”
歲月將曾佐騰的黑髮染出了些許白色,那臉上殘留著幾天未光的鬍子,他的身個不高但卻極為魁梧,實際上他的刀術非常不錯,可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刀了,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懦夫,他只不過不想為了明知不可能的事情去白白犧牲,當年他可以去義無反顧的同友人一同參加倒幕軍,但在西南戰爭時他卻選擇了退縮,正如現在一般,因為在他看來都不過只是白白送死罷了。
“好了,都死了話,到時候,露國人就滿意了,到那時候,鹿兒島住的可都是露國人了,日本人,連日本人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日本!”
在嘴裡喃喃著,佐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戰爭使得他變成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在這場戰爭中,他失去了兩個兒子——他們是為保衛日本而死去的,就在一個月前,在露國艦隊的炮擊中,他又失去了妻子還有他畢生的心血,隨後內心的憤怒使得他整個人幾近瘋狂了,如同每一個陷入瘋狂中的人一樣,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