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畛域之見,棄小義,就大同”的“東亞精神”。而另一方面則將矛盾轉移至西方列強,強調西洋白種人的強大,認為如果現在黃種人不奮起直追,勢必淪為白種人的“臣妾”,而若黃種人不團結一致,縱是日本自強亦難以為憑。
“鄭君,福澤諭吉先生曾言稱,日本欲富強,必須吞併朝鮮,而欲吞併朝鮮則必須擊敗清國,非如此不可自強,鄭君之見與福澤諭吉先生實在相差甚遠!”
面對造訪友人的反問,鄭永林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友人說道。
“吞併朝鮮、擊敗清國,這絕不是自強之道,而是自取其禍,敢問諸君,以日本之力,是否能鯨並中國?”
“這自是不能!可日本卻可與西洋各國攜手共謀瓜分清國!”
於這些友人眼中,他們從未曾將鄭永林視為清國人,自然也就談不上顧及其情緒了。
“如若西洋諸國能吞併中國,又豈會躊躇至今?中國身為大國,自可以其大而抗衡西洋臨國,相比之下,日本之小恰可為西洋所圖,如若我國與清國關係惡劣,以至於戰爭,他日西洋臨國時,清國再全力支援西洋,向西洋各國提供港口等支援,日本又焉能獨立抗衡西洋強國?諸君焉不知西洋諸國於東亞躍躍欲試之野心?”
鄭永林的一聲反問後,並不算大的報社立即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非但這幾位到訪的友人沉默思索起來,就連那幾名記者編輯亦陷入沉思之中。
“那以鄭君看來,未來東亞之希望又在何處?”
友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