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努力獲得了“主場優勢”。
至於俄羅斯的第二太平洋艦隊,那可是進行了“世界第八大奇蹟”的一萬多海里遠征,雖說透過水兵們的潛水作業部分軍艦得到維護,在港灣裡官兵得到了休息,但人的精力卻不是短暫休息能恢復的,同樣漫長的航行之後軍艦的損傷,也不是倉促的維護能修好的。
還好,還有一些優勢!
可為什麼不放心呢?
尤其是在大戰將近,甚至是在發出準備作戰的命令之後。每一個人的神經都緊崩到了極點,因為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從未曾打過那怕一場海戰,至於他們的對手卻是一個老牌的強國,他的海軍曾一次又一次的捲入戰爭,甚至曾多次同世界第一海上強國英國交手。
9月26日傍晚在夕陽的西下,沃拉斯頓島的峽灣面被殘陽映成血色的時候,在大山的陰影籠罩著峽灣的時候。似乎在每一個人的眼中,這是血色的海面似被鎮洋艦隊的血染成的。起伏的海面掀出的陰影,似就是那些水兵的殘肢斷臂。
在天地間似乎是被一股不祥之氛籠罩著的時候,在鎮洋艦隊的旗艦“靖海號”戰艦上,從戰爭之前,就認定中國必勝,而且向來都是那麼自信的秋山真之。這會對羅傑斯特溫斯基的動向也是非常不安,在過去的幾個月中,一直在計劃著如何擊敗羅傑斯特溫斯基的他,這會完全被一種前所未來的不安,與緊張之情所籠罩著。
長時間的腦力透支、智力透支。早已讓秋山真之變得有些神智失常,在軍官餐廳內,在樂隊伴奏中,當牛排被端上餐桌的時候,切開一刀,看著那帶著血絲的牛肉,秋山真之只覺得內心一陣噁心,他似乎看到鎮洋艦隊灰飛煙滅、大海被染紅的瞬間,幾乎是慌不擇路的逃出了了餐廳。
在秋山真之“逃到”艦舷透口氣的時候,第四驅逐隊司令官李雲傑中校也跟了過去。
見到的李雲傑時,秋山真之便吐露出了心聲來。
“真不知道俄國人去了哪兒,如果走合恩角的話,我們也應該已經發現他們了啊。”
是的應該已經發現他們了,在這一個個荒無人煙的無人島上,海軍設立了一個個觀察哨,水兵們拿著高倍望遠鏡搜尋著海上的目標,可是,他們只看到了冰山,卻沒有發現俄國艦隊。
應該來了!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秋山真之和每一個鎮洋艦隊官兵的心頭,等待往往是最讓人心切的,尤其是沒有任何音信的等待。
而李雲傑卻搖搖頭說道。
“不會吧,沒那麼快,閣下,你估計他們的速度是多少?”
“6海里吧。”
沉默片刻,秋山真之吐出了一個數字,這個速度應該差不多吧,這是他們的基本航速。
“不可能!”
李雲傑斷然否認道。
“我們不考慮羅傑斯特溫斯基帶了那麼多老爺船,路上要出機械故障,而且還要加煤以及其它原因,這個6海里是過去的航速,可別忘了,這裡有很多冰山,在不瞭解海情的情況下,他們的速度會更慢的,而且現在的風浪,似乎比往常更大啊!”
秋山真之點了點頭,這才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已經被內心的焦切與等待干擾了,慢慢冷靜下來之後,他開口說道。
“雲嶺,你的估計應該是正確的,羅傑斯特溫斯基艦隊的度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沒有過6海里,甚至可能只有兩三海里。”
在點頭贊同的時候,秋山真之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兒。
“三天前,智利海軍已經派出了他們的艦隊去了麥哲倫海峽,除非俄國人準備打一仗,否則他們絕不可能透過麥哲倫海峽,可以判定羅傑斯特溫斯基除了走對合恩角再沒有其他選擇。”
提及這個情報之後,秋山真之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他看著已經被幕色籠罩的峽灣說道。
“如果到明天凌晨,還沒有俄國艦隊的蹤跡……那麼我們就要準備在勒美爾海峽之外的其它對方攔截羅傑斯特溫斯基艦隊了!”
如果那樣的話,整個作戰方案都需要進行調整。
9月27日,深夜時分,在火地島阿根廷領土的一座無人的為積雪所籠罩的山嶺上,用雪磚的堆起的護牆後方,兩名穿著白色偽裝服的亞洲人用望遠鏡搜尋著海面,像這樣的,不為主權國所知的戒哨,分佈在航線附近的幾乎每一座島嶼上,其設立的位置都是人煙罕至的地方,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罐頭是他們唯一的食物來源,就像在這個戒哨內,即儲存著可供六人食用半年的罐頭。
與其它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