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有機會途過家門時,還請……”
“富兄放心,只要小弟在杭州一日,自會照料富兄家人!請富兄不用掛懷,畢竟,大人也不是嗜殺之人!”
點點頭,富明哈不再言語了,好一會,他又長嘆道。
“請鵬程兄轉呈袁大人,在旗百萬亦有為國忠烈之士,還請他刀下留情!這漢滿之分……當以彌和……”
“這是自然!”
又取過一碗酒,武國為與富明哈幹了一碗酒後,手一揮這幾人便被朝著那邊挖好的大坑押去,有的人如富明哈一般走著,可有的人卻早已經癱軟的身體,甚至於雙腿間早已溼成了一團,誰想死呢?
沒有任何人想死,可是他們的哭求聲卻沒有換來那怕一絲的同情,只有少數幾人平靜的走到坑邊,面對人深的泥坑,背對著槍口。
“放!”
隨著軍官的一聲口令,槍聲在灘塗上響了起來,站立於坑邊上百名普通百姓打扮的旗丁,隨著槍響倒斃下去,未掉進坑裡的又被一旁士兵踢到坑裡。
一隊人剛行完刑,又有一隊人被拖著推著朝著大土坑推著,他們站在坑邊有的人跪在那哭求著,有的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勇敢與懦弱在這個時候,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景像,
“舉槍!”
“瞄準!”
“射擊!”
槍聲一排排的灘塗上響起,無主的屍體躺在坑裡,天空卻是豔陽當頭,終於槍聲停了下來,看著十幾個大坑裡屍身,武國為卻是無奈的搖頭嘆氣,雖說不願殺死這些手無寸鐵之人,但這一切卻都是無法避免的。
杭州城內,荷槍實彈的北洋護兵在大街上巡著邏,在大街的高臺上,普通百姓正在眾目睽睽下剪辮子,辮子齊根剪去後,旁邊新學堂裡的學生,又用剃頭推子將那人的頭髮剃掉,這些百姓的額前大都留著半寸左右的頭髮,這是為了省錢,負責剃頭的學生,也大都將是給他們剪成半寸長短髮,看起來和東北那邊洋學生有些相似。
“辮子一去,大漢復顏,米飯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