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蹦躂得在歡,也與我等無關”。
說完之後,探子暗暗退下,一切又恢復平靜。
“太白,你可曾去拜過明陽先生?”坐在陳九對面的朝小漁開口道。
陳九閉著眼睛,繼續淬鍊自己的食指:“雖然明陽先生算計過我,但畢竟對我有提攜之恩,我前日想要去他府上拜訪他,誰知道先生居然早我們一步去禹州了,只好等到禹州在拜會了”。
朝小漁素手玩弄著衣襟:“其實你也不要怪明陽先生”。
“哦”陳九的眼睛微微睜開,一道金光閃過閃過,很快有再次閉合。
“這就是道統之爭,明陽先生分屬儒家,但是這儒家也分為好幾個派系,你天資絕頂,又是明陽先生的弟子,自然該走明陽先生理家的路子”。
陳九一笑:“這麼說,明陽先生其實並沒有錯”。
“確實是可以這樣說,儒家子弟莫不是受到儒家的約束,你拜入明陽先生門下,自然要走儒家路子,想要擺脫人道那是不可能的”。
說到這裡,朝小漁笑了笑:“從儒家的角度來說,明陽先生不但沒有錯,反而是你的大恩人,有意成全你,不然沒有明陽先生為你護法,你怎麼可能安心的做最後突破”。
陳九眼睛徹底睜開:“說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