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黑著臉運轉浩然正氣,不過陳九的浩然正氣小的可憐,消失的傷口微不可查。
“早知道就將那傢伙留下,現將我的傷口癒合了之後再說啊”陳九抱怨道。
頂著熊貓眼,陳九鼻青臉腫的走進書舍,陳毅的眼睛嘴尖,驚訝的叫了出來:“陳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是不是被那些個大年級的傢伙給欺負了,咱們幫你找回場子去”。
陳九的目光在書舍之中轉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專心看書的易蕭瀟,然後收回目光,走到作為邊,對著坐在角落的陳毅道:“咱們倆換一下作為,我這個樣子給夫子看到不好,昨天睡覺不小心在床上摔了下來,這身子骨真是弱啊”。
說完之後,也不等陳毅反應,直接將陳毅給拽出座位,自己坐了進去。
陳毅張著嘴巴:“陳兄,那第一位,我,,”。
看著手腳無措的陳毅,陳九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今天第一樓,我請客”。
“好好好,我幹了”說完之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陳九座位。
第六十章 牡丹花下死
況且,就算是那個大戶找上門來,陳九也不怕,有的事情是需要把柄的不是嗎,沒有人見到陳九能夠將人變成狗,最關鍵的是,說出來有誰會信呢?。
“東家,您回來了,先前易公子氣沖沖的來到這裡,留下了十萬兩黃金之後就走了”掌櫃在門口等陳九,此時見到陳九回來,趕緊上來道。
“嗯,我知道了,現在掙錢不容易,那十萬兩黃金你就留下來作為酒樓的產業,以後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知道了”老掌櫃見陳九的面色不對,不敢多問。
陳九走到後院,看到朝小漁正在欣賞剛剛升起來的月亮,手中端著一個酒杯,有一種醉眼朦朧之美。
“你喝酒了?”陳九皺眉道。
“嗯?,你回來了?”朝小漁反問。
“為什麼喝酒,你以前從來都不喝酒的”陳九自己也倒了一杯,對月獨酌。
“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金口玉言之術,這金口玉言非聖人不可施展,你是怎麼施展出來的,莫非你前世是聖人不成”朝小漁醉眼朦朧的道。
陳九輕輕一笑:“原來你是在疑惑這個啊”。
“對啊,我今天想了一天,也沒有想明白”朝小漁放下酒杯。
看著臉上帶著兩團紅暈的朝小漁,陳九心中一動。
朝小漁的年紀並不大,也就十七八歲,不過其才情之高,絕對是令人望而生畏,整日裡男裝打扮也不能掩去其容顏,月光下更是增添了一絲絲冷豔。
陳九壞壞一笑,也不知道是今天煩心事太多,還是這幾年的壓力太大,居然在那麼一瞬間突然間腦殘了:“你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
這話一出口不單單是朝小漁一愣,就是陳九自己也愣在那裡。
朝小漁動作頓時僵住,然後面色瞬間滕紅,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素手指著自己白嫩的臉蛋道:“小子,想佔姐姐便宜,你來吧,我還怕你個小孩子不成”。
不錯,在朝小漁的眼中,陳九與自己的弟弟年紀無異,甚至是比自己的弟弟年紀還要小一些,更何況自己是陳九的先生,在這個禮法大於天的時代,朝小漁還真不相信陳九這個書生敢冒犯自己的老師。
看著朝小漁戲謔的眼神,陳九不甘心的嚥了咽吐沫,此時騎虎難下:“來就來,誰怕誰啊”。
陳九幾步就走到朝小漁的身前,聞著那淡淡的清香,再看看男裝打扮的朝小漁,更是有另外一番風味。
朝小漁昂起頭,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心跳,絕對不能輸了場子,要知道自己可是夫子,不能在學生面前敗下陣來:“來啊”。
“夫子,那我真來了”陳九唧唧艾艾道。
看著陳九躲躲閃閃的目光,朝小漁笑了,現在心中的信心更足,他還真不相信陳九敢違背禮法。
將嘴慢慢的靠近朝小漁的臉,最後還有一指之隔的時候停了下來,甚至是呼吸都能吹進朝小漁的脖子裡面,朝小漁的臉更紅了,甚至是脖子都帶有一絲絲的粉紅色。
說實話,朝小漁緊張的要死,甚至都有了要出手將其打飛的想法,不過就在陳九要親到朝小漁脖子的時候,停了下來。
朝小漁散去法力,心中緊張的要死:“還好,這小子沒有那個膽子”。
“先生”陳九輕輕的叫了一聲。
一股暖暖的氣流吹到了朝小漁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