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點點頭:“給我拿出三十萬兩黃金作為路費”。
老掌櫃點點頭:“咱們這第一樓賺錢倒是也容易,反倒是東家在外面不能受苦。不知道這三十萬兩黃金可夠?,要不要在多拿一些?”。
陳九輕輕一笑:“有的人上京趕考只不過帶了十幾兩銀子,我這幾十萬兩黃金可是一筆天大的財富,絕對夠了,我這個人現在有錢,就要吃最好的美食,住最好的酒店,睡最漂亮的女人”。
“東家可真會享受,我這就去為東家準備”老掌櫃起身告退。
過了一會,就聽到老掌櫃的道:“東家。三十萬兩黃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著黃金不好拿,行程不方便,東家是不是多帶幾個人?”。
陳九走出院子,幾個夥計吭哧吭哧的將黃金抬過來。放在地上。
陳九一笑:“行了。這不用你們操心。都下去吧,我自有辦法”。
看到眾人走遠,陳九拿出乾坤袋。將袋子開啟,念動咒語,瞬間就將三十萬兩黃金裝了起來。
袋子依舊是那個癟癟瞎瞎的樣子,不見絲毫長大。
上京離著青州府可不近,要是不弄一個趕路工具,怕是要走斷腿。
徑直來到馬圈,第一樓身為青州城內第一銷金窟,馬匹自然是不少,但陳九的目標不是那些個馬匹,而是自己的坐騎,一頭小毛驢。
小毛驢沒有與那些個馬在一起,而是單獨一個地方。
見到陳九,小毛驢趕緊湊了上來,將嘴巴向著陳九的手咬來。
陳九推開驢嘴,將驢牽出來:“夥計,咱們又該上路了,不過你最近可是胖了不少,不知道還有沒有以前的速度”。
酒樓門前,所有的第一樓城成員都出來送行,看著滿臉幽怨的於有餘,陳九輕輕一笑:“算了,你跟我一起上路吧”。
於有餘臉上瞬間掛滿了笑容:“東家,你等我啊”。
於有餘噼裡啪啦的收拾完東西,小心翼翼的跟在陳九後面。
看了朝小漁一眼,陳九一笑:“走了”。
陳九,於有餘,還有牛頂,還應該算上一頭驢,三個人出了城門,牛頂對著陳九一禮:“老大,咱們就此分別”。
陳九點點頭:“一路順風”。
話音落下,道士瞬間化為了清風,消失不見。
一邊的於有餘羨慕道:“這一手好拉風,以後要和道士學過來”。
陳九翻身,懶洋洋的躺在驢上,說實話,這頭驢最近胖了不少,渾身的毛髮一塵不染,蓬鬆舒適,像是一張席夢思。
於有餘跟在後面:“老大,人家都騎馬,你怎麼騎驢啊,你看看這驢胖的,自己都跑不動,怎麼能駝得動你”。
陳九閉著眼睛:“誰叫你當時沒有自己牽馬來著,現在自己走路,怪誰?”。
於有餘訕訕一笑:“我這不是當時一激動,就忘了這茬嗎”。
於有餘身後揹著一個大包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都快要趕上於有餘高了。
陳九目光怪異,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於有餘有修為在身,這點重量倒是不算什麼。
“老大,咱們這裡距離上京幾萬裡的路,你知道怎麼走嗎?”於有餘腆著臉問道。
陳九瞬間做起:“你不知道?”。
於有餘訕訕一笑:“我這是第一次離家,來這裡找小漁姐姐,當然不知道”。
陳九咬咬嘴唇,想要給這個熊孩子一巴掌,不知道你倒是早說啊,你不知道路還跟來幹嘛。
陳九再次躺在驢身上:“還不快去問”。
青州城外的行人還是有不少的,於有餘揹著一個大包裹,屁顛屁顛的問路,樣子還真有點意思。
過了一會,於有餘跑過來:“老大,從這裡去上京有兩種方法”。
“哦,哪兩種?”。
“一種是水路,一種是陸路,水路就是洛水,這條洛水橫貫整個帝國,要是想走水路,最簡單,只要坐著船,順著洛水而上,就能達到距裡上京有三千六百里的一個小鎮,再從那個小鎮轉成陸路,行駛到上京,這樣一來一路水路,省了不少舟車勞頓之苦”。
陳九搖搖頭:“咱們三月份就出來,秋天才開始考試,你那麼早去上京等死啊,歷練,咱們是出來歷練,見識一下整個王朝的風水人情”。
於有餘點點頭:“原來如此”。
這般說這,於有餘心中暗道:“以後要買一匹馬才是,要是走到上京,還不把我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