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兒都辦完了,說什麼也得給小陽搭一個燻雞用的大爐子,還得讓二寶給打大鐵板,到時候鐵板燒壞了還可以融了再弄,比用鐵鍋節省多了。
於此同時,就見二寶同志氣勢洶洶地帶領這自家木木衝進了老朱家的院子,直接推開了外屋門。
見二寶臉色不好看,小陽嚇了一跳:“這是咋的了?”
朱海也嚇了一跳:“這是跟誰啊這是?”
二寶同志直接質問:“朱大壯,你說你昨天晚上跟哪個女人逛街了?”
朱海同志迷糊了:“跟女人逛街?你胡說啥呢!”然後趕緊跟小陽解釋,“媳婦兒啊,你可別聽二寶胡說!我那哪是跟女人逛街啊!”
小陽樂了:“那不是逛街是幹啥去了呢?”好吧,他不能否認自己沒跟木木叮囑不要跟二寶同志講沒有一點兒私心,同樣的,他相信自己就算跟木木說自己相信大壯不會對不起自己,這實心眼兒愛糾結的小子也不會不跟他們家二寶哥說這件事。結果還不都是一樣。其實小陽也不想自己拉過朱海就問你昨天跟誰幹啥去了,所以一切就這麼順其自然了。當然你也可以說他這是耍心眼兒,但有時候小兩口有啥問題,有一個極親近的朋友在中間調和著,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但前提是兩口子之前還是有著絕對的信任。
朱海苦了張臉:“這不是昨天我送周大叔回去嘛,剛想往回走,拐到街口就碰到一個姑娘坐地上呢。我一時好心就問她咋了,她就說他的包袱被兩個小子給搶了,自己還被推倒在地崴了腳。但是她踝骨的確是腫了,我就把她送家去了。就這麼點兒事,前後也沒三刻鐘的時間,你們這都是聽誰說的啥啊?”
原來是這麼個狗血又狗血的橋段,小陽的確是一萬個相信自家大壯的,不過看他偶爾這麼憋屈一下,也還不錯。可以適當報復一下這廝天天調戲自己耍流氓的不良行徑!“我可聽說,你們倆還有說有笑的呢。”
朱海同志的肩膀都垮下來了。“啥啊!聽誰胡說八道呢?我跟她有啥可說笑……啊對了,是笑來著。她問我姓啥,我說我姓朱,又問我是幹啥的。我說我養豬的。然後她就笑了,問我是不是因為姓朱才養豬。然後我也笑了。就這麼點事兒!媳婦兒,你可得相信我!”
二寶和木木齊齊看向小陽。小陽抿了一會兒嘴之後,突然間大笑了起來:“說得也是啊!我咋就不想到呢!你到底是不是因為姓朱才養豬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陽的笑聲弄的在場三人一頭黑線,木木突然覺得小陽可能一開始就沒在意這件事。二寶覺得楊小陽這小子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啊?朱海同志則慶幸娶了個好媳婦兒,被人信任的歸感覺那是相當不錯的。不過他依然很在意那個嚼舌頭根子的傢伙。到底是誰呢?當時天都要黑了,也沒看到有認識自己的人路過啊?
想知道事情的原因,大壯同志趕緊過去摟住小陽的肩膀:“媳婦兒,你信我不是那樣人對不?”
小陽撇嘴白了他一眼,當然臉上還是沒有收斂住的笑容:“有啥不信的?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就小刀子一揮,讓你再也幹不了壞事兒!”說著眼睛還瞟向了小小壯的所在之處。
大壯兄“嘿嘿”傻笑:“哪兒能呢。你這麼好,我才不要旁人呢。放心,不用揮刀,往後你得用一輩子呢!”
這下又一次有三個人一頭黑線了。木木立刻扭頭,心裡對朱海同志的憨厚形象打了個對摺!二寶嘴角抽搐,摟著自家媳婦兒進了大屋,決定暫時不認識這個流氓屬性的兄弟。而小陽同志則被弄得又氣有臊又囧,在二寶兄帶著木木進屋之後,採取了一向暴力舉動那就是抬腳就咋大壯同志的腳丫子行踩了一下,然後用胳膊肘子直擊朱海的肚子。
動作很迅速,力量卻是不足的。但大壯還是給面子的彎下腰做出了痛苦狀:“媳婦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小陽冷笑道:“我讓你再胡說八道!”說著抬巴掌在大壯兄的後背上拍了一下。
趁著抬身的工夫,朱海一把把小陽抱了起來:“媳婦兒,真不生氣對不?”
小陽翻了他一眼:“你真有事兒對不起我我才生氣。”
朱海笑了:“媳婦兒真好。不像那些愛嚼舌頭根子的人。”
小陽撇嘴:“那是!這點兒智慧我還是有的。”要是朱海同志是個好色的,一開始也不能只把自己當兄弟了,啊不對,是自己掉下來之後就得有個嫂子了。再說了,這傢伙幾乎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跟自己在一起,哪有機會去發展花花事業。不過由此他可以看得出,四花妹紙這一次的確是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