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聲音一落,馬上有人站出來大聲唱道:“比賽開始——”而這四個字一落,堵在正中間的那些人便迅速向四周退去,青石廣場的正中間空出了一大片。
這,就是賽場了。
正如雲寶說的那樣,我們靈瀛門的位置極好,如現在,我們便正對著比賽場。
四下又恢復喧囂時,站在我身邊的凌少開口了,他說道:“魏枝,本少剛才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對上靈瀛門十幾號人齊刷刷看去的目光,他臉不紅氣不喘,“這場總排名賽因為大家擅長的不同,會有名不符實的地方,不過用來露臉還是足夠的。魏枝是本少的女人,當然要上去讓大夥見識見識!”
靈瀛門眾人:“……”
與雲寶一臉的悲憤鬱悶不同,我抬頭看了凌少一會,說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也許是我溫和慣了,明明冰冷的反駁著,凌少卻笑得毫無壓力,他大賴賴地說道:“遲早罷了。我既然相中了你,你就是我的!”說到這裡,凌少突然手一伸拿開了我的紗帽。
凌少的動作非常利落,我剛剛一怔,便聽到四周陡然加大的嗡嗡聲。瞟到同門們呆呆看來的目光,和紫夜等天才女修們投來的注目,我抿了抿唇。
凌少對這種情況顯然非常滿意,他志得意滿地衝著眾人點了點頭後,微微傾了傾身,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魏枝,雖是來自靈瀛城的天才,卻在靈瀛城中無親無故,便是雲寶也是你途中認識的。你是來自凡人界吧?來自凡人界的美人,在天界這等英才輩出,權貴輩出的地方如果沒有一個靠山,那是很難混的,但是你運氣不差,我凌少從來不喜歡爐鼎侍妾之流!明白我的意思麼?”
凌少靠得如此近,他的呼吸之氣都噴在我的臉上,說著說著,他的手臂都摟上了我的腰。
我瞟了凌少一眼,正準備發怒,一眼看到了高倨在虛空中,正向這邊看來的天君,
對上了天君那冷漠至極,陌生至極的目光!
那麼高高在上,那麼尊貴不凡,那麼熟悉卻又陌生的目光……
那曾是我的林炎越,可惜,我朝思暮想了他八年,無數個夜晚,我都在幻想著重逢後的美好,無數個白天,我都在盤算著離他又隔了幾百幾千裡。
春花開時,我想著他就快樂,夏荷開時,我盼著他就滿足,秋日豐收了,我想我與我的炎越也重逢不遠了,我等了無數個季節,就是沒有想到我等來的卻是寒冬!
在幻境中重傷垂危時,他雕刻著我的木像,並把它藏在泥漿裡,他對著我輕憐蜜愛…
再相遇時,他卻成了高高在上的天君,他那麼不耐煩,那麼不屑一顧地跟我說,你該回去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淺淺的笑,眼角瞟過凌少瞬那間的痴怔,瞟過四周眾少年灼灼盯來的目光,瞟過那張高華俊美,卻毫無感情的眸子,瞟過他眼神與我相對時,唇角浮起的不耐煩,我越發昂著頭揚起唇燦爛的笑。
……他說,你該回去了!他說,魏枝,當時種種,不過渡劫所需!
是啊,我算得什麼?最是美麗,他殿中多的是,最是痴情,他殿中也多的是,我魏枝算得什麼?像他現在,不就又不耐煩了,不就巴不得我馬上從這裡消失?
可惜的是,我沒錢,我沒錢離開這個冰冷的鬼地方!所以高高在上的天君,你便是再不喜歡,也只能生受了!
我想到這裡,笑得越發燦爛了。也是奇怪,明明我這麼高興的笑著,整個人卻像被抽空了似的,要不是凌少扶了一把已軟倒在地。
凌少還在得意的遊目四顧著,他用目光惡狠狠地逼退同樣心懷不軌者,低頭把唇湊到我髮際,滿意又高興地問道:“怎麼了,你不舒服麼?”
我搖了搖頭,虛軟無力的我除了還能揚唇而笑外,已沒有精神去與凌少爭持,扶著他的手臂穩了穩身形後,我慢慢挺直腰背,雙眸泛著金光地朝著符修類的天才們打量一會後,我靜靜地問道:“凌木,你幫我報了名?”
凌木這時的神態有點怔忡,他看著我一會,高興得微帶喘息地說道:“真不愧是本少看中的女人!”他點著頭,連聲說道:“對,本少知道你在符籙方面有天賦,也給你準備了一些攻擊類符籙,呆會你上臺穩點發揮,一定可以進得總榜排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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