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食用的靈果靈食。其實這些東西,他們在靈瀛門時已吃得夠多了,可以說是不能再吃了。不過,想到他們這次回到魏國,說不定會有不少人來看望,我還是兌了不少,給弟弟用做交際之用。
最後,我又拿出下品靈石悄悄兌了五萬兩黃金,準備到了魏國後,分開埋在幾個地方,那地方只告訴弟弟一人,讓他在危機時才能取用。
做好所有的準備後,我們一行人坐上了一條由孔秀的羽毛所煉的羽船,便從東瀛州的薄弱處,朝著凡人界飛去。
界與界之間的距離,看似近,實際遙遠無比,我們足足飛了一個月,才抵達凡人界。
望著前方的荒莽黃沙,弟弟疑惑地說道:“這裡不像魏國啊?”
朋爭看了一眼手中圓盤狀的星標,說道:“這裡確實不是魏國,這地方叫天木國,是凡人界中,少數的幾個與魏國國情人物文化都有點相似的國度。”
這時。孔秀說道:“凡人界靈氣單薄,我靈力恢復艱難,羽船也就駛不動。我們去天木國的都城找傳送陣吧。這裡的傳送陣沒有魔物干擾,應該是開通的。”
說話之際,孔秀把羽船調了個頭,朝著這天木國的都城直接飛去。
果然,在這地方的靈力是消耗奇快又補充奇慢,離都城不遠處時,羽船明顯駛不動了。
這時。我們也坐膩了,乾脆停下來。在朋爭變出一輛馬車後,一行人坐了上去。
我坐了會馬車,給悶著了,便讓朋爭再變出一匹馬。自己翻身跳上馬背騎起馬來。
騎上馬後,我想著我們三人的長相在凡人界而言太過招眼,便與孔秀朋爭一道戴上了紗帽。
孔秀坐在馬車中,他朝四周看了一會後,蹙眉說道:“這地方有點怪。按照道理,這般位於一國之都外的官道,應該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可我們這一路走來,這也太安靜了吧?”
他剛說到這裡。朋爭便在旁邊說道:“後面來了一支隊伍,也不算安靜了。”
朋爭這話一說,我們都回過了頭。
這一回頭。我們便看到了一支奇怪的隊伍。
這支隊伍,騎的都是一種像牛,卻又比牛還在巨大數倍的牛獸。光這一點,他們說不上奇怪。
這些人真正奇怪的是,他們全都衣衫破舊頭髮糾結,渾身上下便十幾年沒有洗過澡一樣。發出一種臊臭。有大多人的頭髮上,還懸吊著一些乾涸的血絲。
當然。也不是沒有乾淨的人,騎著牛獸走在最中間的那幾個男女,便明顯梳洗過,特別是那唯一的一個女子,雖然長相只是清秀,可她梳理得乾乾淨淨,身上的衣服也是整齊的。
這女子腰間懸著一柄劍,目光熠熠神采飛揚的,看起來倒是扎眼。
這支隊伍行色匆匆,走得很快。
不一會功夫,他們便看到我們了。這一看之下,這幾十號人都瞪大了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在這些人朝我們望來時,弟弟他們都把頭縮回了馬車,用孔秀的話說,就是這些人太髒太臭,看了傷眼睛。
那支隊伍腳程加快,轉眼便到了我們身後。盯著我,那清秀女子突然清喝一聲,策著牛獸趕了出來。
清秀女子追到我身後後,朝著我上下打量一眼,突然冷笑起來,她說道:“這是哪個食著民脂民膏,吸著百姓血養出來的乾淨玩意兒?看了真讓人傷眼睛!”
說這話時,清秀女子的眼睛,是盯在我外露的白嫩肌膚上的。
沒有想到這女子會這樣說話,我呆了呆,轉頭朝她看去。
那女子又突然站了起來,只見她立在牛獸背上,朝著後面的那些男人大聲叫道:“兄弟們,我們在外對抗巨獸,我們拿著性命和血肉護著這片都城時,這女人憑什麼用我們辛苦熬出來的水,把自己梳理得像公主一樣,她憑什麼用我們的血,把自己嬌養得白白嫩嫩?她憑什麼這般富貴嬌養,卻讓我們在外面拼死拼活?”
清秀女子柳眉一豎,手中長劍一指,厲喝道:“本姑娘從東州殺到都城,殺在這柄劍下的巨獸沒有五千也有一萬,實是看不慣這種倚仗父輩餘蔭,食著民脂民膏,便過得安泰富貴的賤人!”
扯著嗓子叫嚷著的清秀女子,完全無視這時車簾掀開後,我弟弟弟妹侄兒他們,那同樣乾淨白皙的臉。她只是一雙眼仇恨地瞪著我,手中長劍一舉,在發出一道強勁的勁風后,朝著我的頸項砍來!
以我的眼力,自是能夠看出,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這清秀女子一劍,足可把我頭顱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