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著歌,仔仔細細地裝飾著整個山洞,一向沒心沒肺的我,這一次特別特別專注,特別特別認真,甚至連山洞的角落處,我都細細地裝飾好了。
待得滿山洞都是這種火紅的緞面,連山洞口也掛上了兩個燈籠時,我回到了林炎越身邊。
我的木頭,便這樣面無人色地躺在床上,也是那麼俊那麼與眾不同,那麼讓我看了都移不開眼。
我慢慢跪下,在山洞口飄來的嫋嫋溫香中,捧著林炎越的臉細細地親著。
我親過他的眉他的眼,小小聲說道:“木頭,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你高興嗎?”
林炎越自是不答。
不過他不答我也不生氣,我哼著歌,開始在山洞兩壁上插上一個個火把。在山洞變得溫暖如春後,我在洞外甩了一個防護符籙。
而這時,燒的熱水已經開了,我把熱水倒在桶裡,說起這個桶,就要感謝我的好習慣了,因為對‘木頭他家的’這個稱呼太過喜歡,林炎越帶我離開我們那個破爛的茅草屋時,我趁著他不備,把我喜歡的幾樣東西都帶來了,這其中,便包括這隻沐浴用的桶。
這桶很大,倒入熱水之後蒸氣騰騰,我哼著歌,開始把林炎越剝光。
是不是當一個人碰觸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時,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是令人愉悅顫慄的?像我明明剛才還在哼著歌。可這衣服脫著脫著,便已開始臉紅心跳。
我按下急劇跳動的心臟,一件一件把林炎越的衣服脫下。看著漸漸呈現在火光中的男子軀體,我虔誠的在他心口一吻,喃喃說道:“父神,我又碰觸到他了。”
沒有人回答,沒有人知道我的歡樂,我的虔誠,我細細緻致地把林炎越剝光。這時刻,呈現在石床上的這具男子軀體。任哪一寸都散發著讓我喜愛的光芒。
我想,其實有了這一刻,也就可以稱得上圓滿了。
把林炎越剝光後,我也慢慢地脫去自己的衣服。我一邊解著衣襟,一邊高興地哼唱起來,“一道紅兒九尺長,今晚拿來栓新郎,左栓三圈生貴子,右栓三圈狀元郎。栓得新郎心中喜,明年一定生貴子,栓得新郎莫亂走,夫妻活到天地久。”
脫我自己的衣服時。我脫得很慢,不止是羞澀,不止是竊喜。也有著一種儀式般的莊重。雖然這天大地大,只有我一個知道它的莊重。
把自己也剝光後,我抱著林炎越慢慢沉入了熱水中。然後,我忍著羞意,悄悄把手伸到水中……隨著我揉搓的動作,昏暗中的林炎越蹙了蹙眉。他的俊臉開始泛紅,隱不可聞的呻吟響起。
在它完全挺立。我忍著羞澀和害怕,咬著唇慢慢坐上去時,也不知怎的,伴隨著那種銳痛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這種感覺真是奇怪。明明,我都那麼歡喜,都那麼得意,可怎麼還心中酸楚呢?
吞下不知什麼時候流到了嘴角的淚水,我紅著臉低下頭,在我把自己的唇堵上林炎越的唇時,我體內二十年的靈氣,開始繞著我與他之間的上下連線通道迅速運轉起來。
靈氣越走越快,而昏睡中的林炎越也在本能驅動中,摟著我的腰開始大力頂弄,我忍著痛楚中的愉悅,只顧噙著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讓靈氣在我們體內流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的,一隻藏在他膏肓間金色小蟲移動了。
牽機盅動了!
我越發緊吞著林炎越不放,而因為我的收緊,我身下的林炎越,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呼吸聲卻越來越粗重,頂弄的動作更是一波比一波劇烈。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隻金色的小蟲終於順著靈氣流入我的體內,就在它進入我體內的那一瞬,我以極快的速度從林炎越身上退開。
浴桶中,林炎越還在激動著,我連忙伸掌按在他的背心,喝道:“炎越,快快運功調息!”
果不其然,運動調息對於林炎越來說,已經是本能,饒是他處於這種極致的亢奮中,在我一喝之下,也立馬盤膝而坐運起功來。
我鬆了一口氣,轉頭一拐一拐地走到床邊。怔怔地看了一眼床上鋪著的大紅喜服,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穿上。
把它們重新收入儲物袋後,我忍著身子不適,開始收拾起來。
一點一點,把掛在牆上的紅緞撤去,把掛在地面的紅緞撤去。與剛開始鋪設的時候一樣,我仔細又專心地把它們一一收起。
當我收好一切時,時辰已過去了二個時辰,而加了四次熱水的浴桶裡,林炎越的臉色已恢復正常,他人中處的那抹紫線再不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