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再無用處。我想,從此後,我便裝作與他再不相識吧。
可就在我這句話落地的那一瞬間,突然的,我感覺到了一種刺痛。
有人在用神識偷看於我!
我迅速轉頭,四下看去,可哪裡能看到什麼?
也許是因為我轉頭的動作太過劇烈,這一下,我酒意有點上頭,頭痛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我們便來到了院落外,這時眾修士還沒有回來,我朝著炎小魔揮了揮手,啞聲道:“我到了,太子殿下去玩吧。”
炎小魔雙眼亮晶晶的,“那行,呆會血月出來的那一刻,修練最有奇效,我先去了。”聲音一落,炎小魔一個縱躍便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進了院落。
院落裡空蕩蕩的,再加上天空一片黑暗,更顯得寂靜。
我走了幾步,酒意有點上頭,便雙手捂著腦袋呻吟起來。
一邊搖搖晃晃走著,我一邊雙眼昏花地找著自己住處。這魔界的酒,果然好厲害,想我現在修為已算高深了,可也昏沉得不行了。
這時的我,沒有發現前方的濃霧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我搖搖晃晃,轉來轉去好一會,終於找到了我的廂房。
我推開了廂房的門。
這門一推就開,我趴在門框上,輕咦一聲,打了一個酒呃,奇道:“咦,我沒有關門就出去了啊?”
說完這句話後,我發現自己的眼前是一片徹底的黑暗。卻是天空完全被黑暗遮住,進入了血月將要出現前的最後一刻黑暗期。
不過黑暗好啊,黑暗了,誰也看不到我,誰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趴在門框上,輕輕笑了起來。
要是以前的我,這個時候可不哭得個天昏地暗去?可我現在不喜歡哭了,一個人之所以流淚,是因為有人在乎她的淚水,我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流淚有什麼用,還不如笑呢。
於是,我傻笑了一陣後,又深一腳淺一腳地朝榻邊走去。
我來到了自己的床榻邊。
我伸手摸去。
而摸著摸著,我心下詫異了,不由嘀咕起來,“不對,好象不對?”轉眼我站直了身子,威嚴地冷喝道:“什麼人?”
不好,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我實在喝得太多,身子挺直不了一會,便左搖右晃起來,明明警惕得很,可整個人卻提不起力道。就在我搖晃著想抓住來人的手臂時,突然的,那個人扣住了我的手腕朝後一扳,接著,他把我手腕朝空中一舉,用捆仙繩綁住了。
我雙手被束,直是嚇了一跳,剛要掙扎,突然眼前大黑,卻是眼睛也被蒙上了。再接著,我嘴裡塞上一物,來人竟然把我的嘴也堵住了。
再然後,只感到一陣氣息流轉,轉眼間,我的房間被人下了結界。
不好!
我這下急出了一身汗,酒意倒是醒了不少。可是這時已經什麼都遲了,雙手被綁,嘴被堵起,連眼睛也被蒙上,我使勁掙扎也毫無用處。
就在我奮力掙扎的時候,只聽得“滋滋——”的衣帛破裂聲傳來,不一會功夫,我身上一涼,卻是衣裳被撕成了兩半。
因為赴宴,我身著的乃是上品法寶製成的法衣,想這種法衣何等牢固?可眼前這個竟然輕而易舉把它撕了。
這人是何等高深的修為?能徒手撕碎我的法衣,這種功力便是在天界也不超過十人,難道魔界除了我認識的那兩個,這藏有這麼可怕的登徒子?
就在我胡亂掙扎中,我身子被一股力道吊起,整個人被綁著雙手懸在半空,我費力的一掂,才勉強用足尖捱到地面。
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我嚇得冷汗涔涔中,身上的法衣再次被滋滋的撕開,再過一會,我身上一陣涼意,卻是衣服被人剝去了大半。
衣服半褪,我又驚又懼又羞憤,剛掙扎幾下,感覺到來人灼熱地停留在胸腹的目光,也不敢掙扎了。
我用傳音入秘喝道:“你是誰?”
“快點放了我!”
“你好大的膽子,連我這個天界鳳凰也敢欺凌!”
“混蛋,你再不放開,休怪我以後與你不死不休!”
見那人一動不動,我有點懼怕起來,便求道:“你放了我,今晚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就在我不停的透過傳音入秘勸說著那人時,空氣中傳來一陣西西索索,衣袍脫掉的聲音,再然後,這人光裸的,肌肉強勁而又溫熱的軀體,從背後貼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