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那豈不是這東西已經成你們鑣局的了!”錢小飛大叫出聲。 一旁的金寒倒很悠閒,只見他閒閒瞥向老人,涼涼道:“你讓你的孫子一見到我們就帶過來見你,不會就為了說這鑣過期吧。既然擺明想和我們做生意,就不要故布疑雲,把目的說出來吧。” “喲,這位客人還真是一針見血,倒是老生有些慚愧了,呵呵~~”佟天壽故作害羞(一個年過N百的老人精故做嬌羞!?來,讓我們共同跟著金錢寒一個!!)地輕笑起來,“那我也就直說了,這鑣乃雙重鑣,當年客人付了兩千四百兩銀子,按規矩如果你們在九十年內來取應付餘下的七成即五千六百兩銀子,如今已經逾時,也就是說那鑣歸瘭局所有,但你們好歹這麼辛苦找來了,所以我破例一次就給你們特殊待遇,只要付雙倍於當年的定金,我就幫你們將期限再延長一年即將之恢復成續鑣,然後你們再按續鑣的規矩付餘下的七成定金。東西就可以拿走了。” “等、等等!”錢小飛吞了一下口水,這左一個定金又一個雙倍的聽得他心都顫,與其這麼受折磨還不如一刀來得痛快,“到底多少銀子你報個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