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再開口,只是用眼睛緊緊盯著錢小飛的一舉一動。然後在密室門關上的剎那,男人暈過去了。 應該是緊繃的心終於放下了吧。錢小飛心情有些複雜地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男人。一方面他厭惡於男人的冷血,一方面他又有些心疼。錢小飛的這種心疼和在面對受了傷的小動物,比如小貓小狗什麼的時候有些相像。老大就總說他同情心過度氾濫,根本不是做扒手的料,所以每次當他以“那個人好可憐”為由無功而返的時候老大總是無奈地嘆氣,卻不多說些什麼,他想老大是真正瞭解他的。 低頭看看懷裡的男人,如果他知道自己把他比喻成小動物一定是一千萬個不願意的,錢小飛都可以想像他是怎樣他那恐怖的眼神逼自己收回比喻,就像櫻木的以眼殺人。想到這裡,錢小飛忽然笑了。好吧,如果他非要抗議這個比喻就換一個吧,不把他比喻成小貓小狗,而是比喻成野獸,他應該沒意見了吧。 錢小飛忽然覺得自己的比喻很恰當,男人就是一頭野獸,一頭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