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時心臟狂跳起來。“這——我可以把身份證號碼背下來,”她有些口吃地說:“我,我沒帶身份證。”

“那就請您回去取一下,要轉存就必須登記真實姓名和身份證號碼,我們要親自過目,用嘴背是不行的。”女業務員隔著玻璃擋板看著她。

神秘女人離開了櫃檯。怎麼會這樣?這不是剝奪一個人的隱私權嗎?既然連商業銀行都如此,那麼,工商行、建行不是更該如此了嗎?神秘女人前半生十分順利,吃穿住不愁,從來沒花過大宗錢款置辦什麼東西,也從來沒親自存過五萬以上的存款,自然不知道銀行的這個規定。而銀行的這個規定由來已久,根本不是什麼新鮮事。也許是銀行方面對儲戶負責任呢,如果丟失了銀行卡,不是可以憑身份證登記而掛失嗎?神秘女人突然感覺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灰。既然如此,那就照此辦理吧。她回家取來了身份證,在商業銀行順利地辦了轉存。但女業務員將一張新的銀行卡遞給她的一瞬間,與她交換了一下眼神,讓她的心又陡然一跳!

因為那是一種質疑的、納罕的甚至不懷好意的眼神。也許對方只是很隨意的向她一瞥,但在她看來,裡面就有問題。就在那一瞬間,她恨恨地剜了對方一眼,作為回敬——小業務員,你見過這麼多錢嗎?少見多怪的、懷有仇富心理的小市民!

本來女業務員並沒把神秘女人的一千五百萬當回事,經她的手辦理的錢款還有數目更大的。但神秘女人臨走剜她那一眼,讓她相當反感——我為你辦理了半天業務,你怎麼這樣看我?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女業務員就低頭思索這件事。神秘女人不像企業家,像個教師或機關幹部。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麼會突然蹦出這麼多錢來?當時的股市正在低迷,幾乎已經到底了,憑炒股賺錢是不可能的。而且是轉存,轉存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對原儲存銀行的不信任。現如今哪個銀行都是一樣的企業性質,一樣的服務態度,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別。——洗錢?一個模糊不清的概念突然跳出女業務員的腦海。 。 想看書來

拼死舉報(7)

她快速吃完飯,從電腦裡調出神秘女人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這裡應該描一句——身份證上的女人叫許麗萍。女業務員驀然間便一陣暗笑,因為她想起一則從報紙讀來的趣聞:很多貪官的情人名字裡面都有個“萍”字。許麗萍恰恰也沾了一個“萍”,弄不好還就真是一個貪官,或者是貪官的老婆、情人之類。

女業務員開啟手機,給派出所一個警察打過去。銀行內部有規定,對儲戶的一切都要保守秘密,不允許私自查詢儲戶的隱私,更別說調查儲戶的背景資料了。但這個女業務員也許心胸狹窄,也許有點喜歡惡作劇,也許因為是獨生子女所以容不得別人斜睨,總之,她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她違反規定給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女業務員叫劉蓓蓓,派出所那個警察叫陳真。陳真告訴劉蓓蓓,那個神秘女人是一所中學的副校長。這就太可疑了,一箇中學的副校長怎麼會突然蹦出這麼多錢來?不是把公款洗成私款是什麼?劉蓓蓓便如此這般對陳真做了一番交待。

那陳真年方三十,剛剛與劉蓓蓓談戀愛,心中十分中意劉蓓蓓這個女友,工作穩定,收入不低,人長得也拿得出手。他對劉蓓蓓是言聽計從的。他按照劉蓓蓓的安排,就悄悄接近那所中學了。他先是找到這所中學的保衛科,說談談治安問題。就與其保衛科長聊了起來,慢慢地就把話引到那個副校長身上。保衛科長說,副校長負責行政工作,但最近學校既沒有基建任務,又沒有大宗採買任務,所以與大宗錢款毫不搭界。陳真便問保衛科長,是不是副校長的老公在幹企業,做老闆?保衛科長說,也不是,副校長老公是個機關幹部。

丁海霞聽到這裡,並不能確定神秘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因為姐姐經常變工作,她壓根不知道姐姐現在究竟在幹什麼。姐姐叫丁海珍,而這個女人身份證的名字是許麗萍,完全對不上。

話說陳真離開學校以後就直接去了商業銀行,找到了劉蓓蓓,如此這般“彙報”了一遍。而劉蓓蓓一聽這種情況立即將大腦中的那根弦繃緊了。劉蓓蓓既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只是一個愛挑戰自我、挑戰對手的一個女孩。她是藍海市高階商校畢業的,她能進商業銀行工作完全是父親使勁的結果,父親是一家小規模國企的經理,與這家商業銀行多有接觸,劉蓓蓓畢業後父親就硬把她塞進了這家銀行,銀行方面考慮其父是個穩定的大儲戶,便收了劉蓓蓓,但據說頂走了一個正式本科畢業的應聘的姑娘。

說不上劉蓓蓓有什麼覺悟,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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