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說不定以前是個小市民專門偷東西的”
各種亂七八糟的傳言已經讓正在辦案的遲彧覺得很迷惑了,但直到他聽到“好像叫喬安”這幾個字以後才徹底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開始問同事來龍去脈。
他馬上找到了大隊長,問這個案子他能不能接,大隊長說這麼大的案子他是沒資格接的,回絕了他。
遲彧越想越著急,終於忍不住給自己的爸爸打了個電話。
“爸,我求你一件事。”
遲彧從工作到現在從來沒有仗著自己爸爸是警察局局長走過什麼捷徑,單位同事也都不知道他的這層關係,這次他死皮賴臉地哀求他爸爸讓他接手這個案子,遲父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安排了下去。
喬安所在的警察局並不是遲彧工作的那個,他得到父親同意之後馬上趕到喬安所在的警察局,看到喬安的時候她臉上是一臉錯愕。
遲彧走到她對面看了看她,心疼道:“別怕,我在,我陪你。”
喬安突然就忍不住哭了出來,剛剛那些她自己內心的獨白其實已經在擊垮她的邊緣了,突然聽到一句這麼溫暖的話,她終於剋制不住了。
“別擔心,事情不調查清楚雖然不能放你走,但我會給你安排好單獨的房間,你的起居都由我來照顧,沒人會碰你的。”遲彧從頭到尾沒有問喬安發生了什麼,而是一臉確定的她是被冤枉誤會的表情。
這種無緣無故的信任才最讓人感動。
明明是一點都不親近的人。
過了不久謝邀也趕到了,他帶了點喬安的換洗衣服和日用品,問道:“什麼情況?哪個傻逼害你?”
“哥……”喬安又哭了起來。
“別怕,你別忘了你哥是最好的律師,有我在沒人告得動你,別怕啊。”謝邀摸了摸她的頭。
謝邀看了遲彧問:“能取保候審麼?”
遲彧面露難色:“由於涉案金額巨大,目前有些困難。”
“操!”謝邀重重地砸向桌子,“哪個xx的玩意陷害你?”
喬安哭得有些累了,說:“沒事,哥,我沒做過早晚會還我清白的。”
和謝邀稍微說了兩句,謝邀趕去現場搜尋證據了。
遲彧讓喬安換上衣服,這個公安局的設施都算比較好,可以洗澡,喬安還有個單間,雖然裡面只有一張床,但至少不用和陌生人擠一間。
遲彧這兩天也不打算回家,警察本來就有值夜班,會有可以睡覺的地方,他回去拿了點換洗衣服就過來準備陪著喬安。
簡川和霍程還在會場和警察交涉,霍程解釋道那個影片裡的項鍊是他上一次拍賣會拍得的產品,而最後展出和拍到的那條都是真的,那個監控是無聲的,不知道喬安到底說了些什麼,可能是她拿真項鍊去替換了假項鍊。
霍程的說法並不是說不通;畢竟當初那個項鍊由霍程拍到是不爭的事實,連他都確定是真的,那他自然不會去立案起訴,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這次的監控。
然而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喬安有任何時間作案,她甚至連衛生間都沒去過,
幾乎查了一個通宵,最後只有安檢那裡因為沒有監控查不到錄影,其他地方從頭到尾看過都排除了她作案的嫌疑。
而安檢處首先離展品存放的地方很近,其次那裡人流很密集,喬安是不可能下手的,在謝邀的辯護下,警察決定因證據不足放了她。
第二天遲彧就說喬安可以回家了的時候她還有些懵,本以為之前自己和白悅的事情是板上釘釘的,甚至經過一晚上的失眠思考都做好自己可能真好坐牢的最壞打算,卻突然被放了,讓她還有寫茫然。
遲彧告訴她昨天的案子查了所有監控確定了喬安沒有作案時間,之前的那個案子首先證據不能直接證明她換的是真項鍊,其次項鍊本身確定是真的也沒丟,是不會立案的,不立案不起訴當然就沒事了。
喬安居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從公安局出來,抬頭看著陽光的時候,居然覺得久違。
回了趟家把東西放好,意外的是喬安這次的插曲微博上居然沒有半點訊息,她很確定是有人給她撤的熱搜,但不知道是謝邀、霍程還是簡川。
回到家已經下午了,她好好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喬安想找個人說說話。
但她把微信從頭翻到底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人。
突然翻到一個名字叫“陸”的,點進去看,原來“外賣小陸”已經被改成“陸”了,她突然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