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斷奶的小豬吃。
有些小豬吃了飼料,另一部分小豬,卻一直在睡覺,李中易也沒太在意,回房去整理具有消炎殺菌功效的雲南白藥殘方。
這雲南白藥,乃是國寶級的藥方,以李中易的地位,也僅僅知道得不全。
不過,李中易新增了一些別的藥材之後,雖然藥效略遜於雲南白藥,大致也夠用了。
第二天一早,李中易帶著全套的閹豬工具,命人捉來一頭小豬,他要親手實驗閹豬的方法。
臨時搭起的大灶上,架起了一口大鍋,鍋內是冒著騰騰熱氣的滾水。
李小五和李小六死死的摁住了小豬的四蹄,李小七壓住小豬的腦袋,李中易拈起手術刀,用麻布製成的麻籤,仔細的在刀上消了毒。
李中易伸手揪住小公豬的小**,在要閹掉的部位四周,遍擦醫用酒精,以免感染。
小公豬也許知道厄運即將降臨,拼命的嘶叫著,聽著倒有些滲得慌。
李中易上過無數次手術檯,自然不會在意這麼點小插曲,他握緊鋒利的手術刀,左手揪緊小公豬的小**,迅速的一刀下去。
伴隨著小公豬淒厲的叫聲,它的小**已經被李中易切下,豬血隨即從創口部位噴了出來。
李中易不敢怠慢,順手抓起一把消炎止血的仿雲南白藥,捂在了小豬的傷口上。
即使仿造的雲南白藥,其功效也不是蓋的,從傷口內湧出的血很快就被止住。
李中易放下手術刀,探手取來消毒過的麻繃帶,緊緊的纏繞在小公豬的傷口上。
李中易事先一直擔心被閹過的小公豬,到處亂竄,蹭破了傷口,導致感染死亡,所以提前預備了單獨的乾淨豬舍,把小豬放了進去。
“你們幾個仔細盯著點,發現不對,趕緊來報我。”李中易雖然是頂級名醫,卻從來沒有幹過獸醫的勾當,心裡自然不太摸底,需要好好的研究。
當晚,芍藥的“親戚”來了,只能在旁邊幹看著李中易變著花樣的欺負瓶兒。
完事後,李中易躺在床上,瞥了眼裝睡的芍藥,他心想,還是疊一起比較好。
以李中易的年齡,體力,以及膳食營養均衡的保養,僅僅是一夜二次郎,也太跌份了。
第二日一早,李中易去給父母雙親請過安後,就接到了一個壞訊息:昨天閹掉的那頭小公豬,一動不動,不吃也不喝,更不撒,彷彿死豬一樣。
李中易快步趕到實驗豬圈,仔細的檢查過了小公豬的傷口,他驚訝的發現,傷口並沒有感染。可是,小豬卻渾身僵硬,成了一頭只會喘氣的活死豬。
怎麼會這樣呢?李中易繞著實驗的豬圈,走了好幾圈,始終沒有任何頭緒。
嗯,不如去驢、羊市那邊看看,人家是怎麼閹的?
隔行還是如隔山吶,身為名醫的李中易,遇到了全新的挑戰。
李中易吩咐了瓶兒幾句,就領著幾個以前的牙兵,如今的貼身隨從出了府門,乘馬車直奔開封城內有名的牲畜場。
由於大周和契丹是敵對關係,定難軍(西夏)的李家又是獨立王國,大周朝失去了馬的來源。
所以,李中易在街上看到的馬車極少,大多是驢車,驢騾車或是牛車。
到了牲畜場後,李中易四處晃悠著,想親眼見識一下,賣驢子怎麼閹小驢?
可是,走了一大圈,除了叫賣驢、騾和牛的小商人之外,李中易楞是沒見著閹割的現場。
李中易見勢不妙,索性讓隨從掏錢,買了頭小驢,順便想看看那商販怎麼閹割小驢的。
可是,讓李中易沒有想到的是,那商販拱著手,顯得很為難的說:“這位大官人,小人不敢隱瞞,如果小人現在閹了這小驢,您直接帶回去後,恐怕活不過幾日?”
李中易眼眸一閃,趕緊追問這個商販:“為何?”
那商販苦笑著解釋說:“才出生不久的小驢,在還沒斷奶的情況下,驟然離開母驢,很容易夭折。”
李中易這才恍然大悟,還真是隔行如隔山吶,敢情核心是在母豬的身上。
“小八,你趕緊回去通知買豬的小七,讓他把生下小豬仔的母豬給買回來。”李中易吩咐過李小八後,索性掏錢,連那頭母驢也一塊兒買回去。
閹割小公驢的時候,李中易發現,這商販根本沒有采取任何的消毒措施,只是讓夥計們把那頭小公驢死死的摁住,然後用一把沾滿了血汙的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切下了小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