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兵對抗契丹人,田隆不僅一竅不通,用現代的話來說,連嘴炮都不會!
可是,對於怎麼從老百姓或是富戶那裡順利的搶錢、撈物資以及搶女人,田隆那絕對是一把好手,而且效率極高!
為了更好的迷惑住耶律休哥,李中易故意放慢了進軍的腳步,他本人領著牙兵營,留在了運河岸邊。
李中易坐在臨時搭建的中軍帳中,宋雲祥陪著他一起喝茶閒聊,竹娘卻嘟著粉紅的小嘴,眼神不善的瞄著帳內一側,鶯鶯燕燕的八位小美女。
這田隆人品很差,可是看女人的眼光,卻是令人吃驚的高品味。
別的且不去說它,單單田隆獻來的那位養女,****比折賽花的還大一圈,腰比費媚娘更細兩分,粉臀翹得聳起老高,絕對是打排球的頂尖好材料。
此女的容貌,雖然略遜於上述諸女,可是架不住綜合素質過硬,有如春蘭秋菊一般,各擅勝場。
李中易很早就察覺到了竹孃的情緒,頗有些不對勁,咳,女人的小心眼病,又犯了!
不過,李中易懶得說破,免得面子薄的竹娘,惱羞成怒,那就不美了!
“你們都是新來的奴婢?”竹娘忍了又忍,終於忍無可忍,眼神死死的盯著最美貌的那位美婢,“你叫什麼名字?”
田隆的養女從容的蹲身斂衽,不卑不亢的回答說:“回娘子的話,奴家名喚田蘭,是田刺史的養女,不是田家的奴婢。”
竹娘微微一楞,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田蘭,此女長得如此的妖嬈,竟是田隆的養女,事情好象有些棘手了。
李中易驚訝于田蘭的不俗談吐,忍不住瞟了她一眼,至於對她的安排,他另有打算。
“把她們都領下去吧。”李中易擺了擺手,示意竹娘把人都帶出去。
耶律休哥肯定就躲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如今可不是賞花品月的季節。
竹娘見李中易對田蘭沒有特別的表示,她的心裡略微舒服了一些,冷聲喝道:“都跟我來。”
等眾女都走了後,李中易問李雲瀟:“你命人照顧好這個田蘭,等竹娘仔細的調教過後,送去京城二爺那裡。”
李雲瀟眨了眨眼,小聲問李中易:“爺,是送給二爺作妾?”
李中易微微一笑,點點頭,解釋說:“你二爺不好女色,至今尚未成親,又沒個後代接續香火,將來年老體衰了,總還是缺點什麼。”
李雲瀟心領神會的笑道:“您送給二爺的美人兒已經不少了,可是他一個都沒碰過,這次的田蘭,長得如花似玉,估計有可能讓二爺動心吧。”
李中易搖了搖頭,說:“想當初,你黃大爺,王二爺不顧生死,硬要跟著我一起去開封,冒了多大的風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句老話,你應該聽說過吧?”
李雲瀟點著頭,鄭重其事的說:“爺,大爺和二爺,那可都是義薄雲天的好男兒,小的敬重之極。”
李中易微笑著點頭,問李雲瀟:“和大虎兄的坐懷不亂比起來,我是不是太過好色了?”
原本是調侃的戲言,誰曾想,李雲瀟卻搖著頭說:“您曾經說過,閱盡天下名花,實乃平生一大幸事,小的頗以為然。”
李中易有趣的望著李雲瀟,這小子跟著他的時間太久,以至於,居然學得如此的油嘴滑舌。
“瀟松,黑娃也快十三歲了吧?”李中易端起茶盞,笑眯眯的望著李雲瀟。
李雲瀟很不理解,聊得好好滴,怎麼話鋒一轉,扯到了他的獨子——黑娃的身上了?
“多謝爺的掛念,黑娃今年虛歲十四了。”李雲瀟一想起兒子虎頭虎腦的憨樣兒,打心眼裡的就覺得欣慰。
李雲瀟翹起嘴角,淡淡的說:“黑娃他孃親吃了不少苦,既孝敬老人,又撫養黑娃,確實不易。不過,畢竟黑娃他娘已經去了,你不可能總這麼苦熬著吧?”
李雲瀟嘆了口氣說:“您常常教誨小的,糟糠之妻不可忘,小的只要一想起黑娃他娘,這心裡啊,就難受。”
李中易點點頭,勸道:“你歲數也不算小了,又是常年征戰在外,身上的傷多。你即使不打算續絃,總要納個妾室,方便貼身伺候著吧?”
見李雲瀟還想婉拒,李中易擺了擺手,果斷的說:“田隆送來的七個妞兒,無論身段,還是樣貌都堪稱一流,你就隨便挑一個,帶在身邊。既然你不想納妾,就先充作侍婢吧。”
李雲瀟見李中易的態度,異常之堅決,只得拱了拱手,說:“小的謝過爺的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