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在二堂處理掉了手頭待辦的軍政事務,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笑道:“春光無限好,正是踏青時。”
葉曉蘭知道李中易昨晚留在了竹娘那裡,沒有回屋去碰蕭綽,所謂言為心聲,等會恐怕要帶蕭綽出去“散心”了吧?
人與人之間,只要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會了解對方的脾氣和秉性。
葉曉蘭本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子,她的男人是個啥性子,不敢說了如指掌,至少在男人對待女人的態度上,她還是摸得準幾分脈搏。
以李中易如今的地位,再漂亮的女人,如果主動送上床來,李中易很可能連眼皮子都不帶夾一下的。
說句心裡話,就算是葉曉蘭身旁的侍婢,想爬上李中易那張床的,至少有三個。
只是,李中易不喜歡主動獻身的女人,他享受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最好是偷不著,一直惦記著的那種美妙感覺。
和現代社會不同,這個時代的女人,屬於典型的弱者,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的心態,極其普遍。
給李中易這樣的強者做妾,不僅不丟人,反而是件異常榮耀的美事。把李中易伺候爽了,從李中易的手指縫隙裡,隨便漏點利益出來,就足夠女人背後的家族吃得撐死了。
葉曉蘭的家族如果有遠見,沒有膚淺的和她斷絕關係,有朝一日,葉家必是顯赫的大外戚之一。
只是,令葉曉蘭沒有想到的是,正因為葉家把她掃地出門了,李中易才會安排她當內書房的書記官。
與之相反,只要府州折家依然掌握著相當可觀的武力,折賽花就不可能踏入內書房半步。
這並不意味著李中易就不喜歡折賽花,而是因為,沒有制約的權力,必然導致家族內亂的悲劇。
母子相殘,父子相殺,兄弟被屠,歸根到底,在那把至高無上的椅子面前,所謂的親情啊,血濃於水啊,都成了笑話!
李中易絕不願意看見骨頭相殘的悲劇,在他的家裡悍然上演,提前的防微杜漸,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大明朝,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外戚之患,根源是,皇子們所娶的妻子,除了永樂帝之外,大多是低階官員之女。
李中易果然把葉曉蘭留下了,他領著蕭綽,登上馬車,在楊小乙等一幫貼身牙兵的護衛下,浩浩蕩蕩的去了灤河邊。
灤河邊上,經過一晝夜驅趕奴隸們搶修,總算是修出了可容十條大船同時停靠的平坦碼頭。
碼頭上,契丹和幽州漢軍的俘虜們,被反剪著雙手,在皮鞭和刀槍的脅迫之下,陸續登船,準備順河南下平盧的登州。
經過這麼多年總結,李中易已經掌握了一個規律,俘虜必須儘快送離當地,離得越遠,他們越不敢亂動,也會越聽話。
這時,一名契丹俘虜不慎摔倒在了碼頭上。監督的軍法司士兵,二話不說,揮舞著手裡的皮鞭,劈頭抽下。那傢伙眨眼間,被抽得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蕭綽面色鐵青的看著乾坤倒轉的驚人場景,一直被契丹人奴役的南蠻子,竟然翻了天,反過來欺負契丹人了,實在是荒謬之極!
如果不是小嘴被堵著,蕭綽絕對會對李中易破口大罵,甚至咬破他的喉嚨,吸乾他的血。
李中易攬住蕭綽的蛇腰,不顧她拼命扭擺的掙扎,堅定的將她抱進懷中,坐到腿上。
“世界是公平的。想當初,契丹人向大唐稱臣的時候,契丹一族的女子,必須選出最漂亮的美人兒,獻給大唐的皇帝。”李中易狠狠的一握,蕭綽的胸口猛的一疼,當場掉了眼淚。
“就拿你來說吧,你曾經過著神仙一般的人上人生活,你想用膳了,自有漢人奴婢無微不至的伺候著,你想出門了,漢人奴隸跪在地上,讓你用腳踩著上馬……”李中易冷酷無情的說,“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就是任由老子隨意享用的女奴。你如果敢不聽話,老子把你玩膩了,就賞給高麗奴們,你猜猜看,他們會怎麼招待你這位天之驕女?”
李中易只當沒看見蕭綽幾欲噴火的美眸,他高高的翹起嘴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未來的蕭太后,心裡多少有些激動了。
蕭太后,這可是蕭太后吶!
李中易的女人裡邊,有貴妃、有門閥世家的貴女,也有臣虜之女,唯獨沒碰過契丹美女,尤其是契丹國的太后。
“小燕兒,願賭服輸的道理,你應該懂的。”李中易狠狠的在蕭綽的粉頰上香了一口,重重的一掌拍在她的圓臀上,“你若是主動點呢,我會考慮溫柔一些,你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