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建造過程中,由於李雲瀟的歪打正著,其規模大致有兩座標準游泳池的格局。
整個游泳池,長約75米,寬約42米左右,居然能夠在十天內完工。除了三班倒的趕進度之外,監工們手裡的皮鞭以及軍棍,可想而知的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由於以前從事醫生的職業關係,李中易一直十分注重養生之道,又經過多年的軍伍生涯的打熬,身體素質自然是槓槓滴。
李中易快速的划動雙臂,奮力的蹬水,憋足的那口長氣頂多只放了七分之一,他的左手便觸及到了彩嬌粉嫩的長腿。
“嘿嘿……”李中易悶悶的笑了,原本被挑起的情緒益發高漲,他撈住彩嬌的腳踝,猛的用力一拉,電光石火間,便將喜歡的美妾整個的拖入了水中。
猝不及防的彩嬌,陡然間被拖入水中,當即便嗆了一大口水,整個人徹底的被嚇懵了!
李中易惡作劇得逞,心中不由一陣大悅,就連大腿被彩嬌蹬了一腳,也渾然沒放在心上,剛攬住她的纖腰,隨即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被她摟得死緊。
作為游泳池的常客,李中易心知肚明,池水的最深處,不過一米五左右,淹不死人的。
趁著彩嬌摟緊他的脖子,撲騰著想鑽出水面換氣的時機,李中易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她的兩腿。
得償所願的李中易,心裡滿意極了,他抱緊懷中女人的碩臀,將她托出水面換氣。他可捨不得讓自家的女人,嗆太多的水,那就太沒意思了。
誰料,李中易的腦袋剛露出水面,陡然聽見泳池另一頭傳來彩嬌的叫喚聲,“孃親,你躲哪裡去了?”
“咔嚓!”巨大的震撼彷彿驚天悶雷一般,瞬間擊中了李中易的的心坎,懷中被深入的竟然不是彩嬌,這個可怕的事實,令他簡直難以置信。
懷中的女人好不容易脫離水下,隨即劇烈的咳嗽起來,那邊的彩嬌趕忙的急切的詢問:“孃親,你怎麼了,沒事吧?”
李中易原本喝了不少酒,可是一身冷汗出過之後,酒意頓時被驚得丟擲九宵雲外。
李中易畢竟是花叢老手,短暫的震撼過後,左手隨即捂住懷中女人的嘴巴,惟恐她暴露了可能有損他聲望的隱私。
彩嬌及幾個美妾或美婢的身體,李中易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經過一番身體檢查後,他極其無奈的長出了一口悶氣。
“鄭氏?”李中易湊到懷中女人的耳旁,刻意壓低聲音,惟恐驚動了彩嬌。
“嗯……”懷中女人嘴巴被捂得很緊,細如蚊吶的哼哼聲,徹底讓李中易明白了一件事:他喝多了該死的酒,居然在無意中搞了孿生三姊妹的孃親,那位年過三旬卻依然豔美不可方物的鄭氏。
鄭氏畢竟是高麗國的名門貴婦,平日裡便是掌家主母,無論是管家理事,或是與親朋好友及各大高麗豪門之間的禮尚往來,可謂是樣樣精通。
儘管被水嗆得頭暈眼花,鄭氏卻知道眼下處境的尷尬和厲害,她的腦子裡亂極了,就這麼軟綿綿的伏在李中易的懷中,嚇得大氣都不敢多出半口,連委屈的哭泣都忘記了。
“孃親,你怎麼了?”彩嬌的聲音越來越近,李中易就算是再好色,也不想讓自己的愛妾親眼目睹,她的母親被她的男人在水中搞了,“趕緊告訴她,你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嗆了口水,現在想歇會。”
鄭氏如今已經是心亂如麻,腦子裡依然嚴重發懵,她得了李中易的指點,趕忙照方抓藥,想把彩嬌敷衍回去。
可是,彩嬌卻非常擔心鄭氏,固執的淌著水緩緩摸過來,想看個究竟。
鄭氏急得直冒冷汗,嚇得小心肝幾欲蹦出心房,然而,就在這時,她驚恐的察覺到,李中易依然和她緊緊的黏在一起。
池子原本就不小,彩嬌不會游泳,而且水性極差,李中易畢竟不是臉皮極厚的下流貨色,確實也不好意思出面喝阻彩嬌的靠近。
那麼做,除了暴露他和鄭氏的姦情之外,沒有半點好處。
就在鄭氏急哭之際,李中易終於恢復了往日的精明,他湊到鄭氏的耳旁,小聲叮囑說:“你告訴彩嬌,玩捉迷藏的遊戲,大家都不許出聲,她如果捉住了你,就做好吃的泡菜,好好的犒勞犒勞她。”
李中易對於彩嬌的脾氣和習性,自然是瞭如指掌,這孩子玩性極大,被關在後宅之中,以她的身份,只能承受著寂寞孤獨,難以找個可以平等遊戲的玩伴。
果然,鄭氏把編造的理由端出來之後,彩嬌隔著濃濃的霧汽,樂滋滋的嚷道:“孃親,你千萬躲好喔,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