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老臣此來行在,主要是為了報喜的。”折從阮並非是個只懂暴力的莽夫,他敢於試探李中易的心意,必有所本。
“哦,不知喜出何來?”李中易見李翠萱故意站在他的身旁,並沒有馬上離開,顯是也看破了折從阮的行藏,故意向折令公示威來著。
李中易不由啞然一笑,由此看來,帳內不僅僅是兩隻老狐狸而已,還必須加上一隻成了精的小妖狐。
折從阮有親孫女和親外孫需要照應,站在李翠萱的立場上,她也必須替將來可能產下的龍子,作出長遠的打算。
說白了,李中易將來傳下的皇位,只有一把至高無上的龍椅,若是傳給了折家的外孫,後唐宗室李家的外孫,就很可能有性命之憂!
出身於皇家,又飽讀史書的李翠萱,比誰都明白。在皇位的爭奪戰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贏家通吃,輸者丟命失妻喪子。
所謂的父子、兄弟的骨肉至親,在具有絕對誘惑力的天大利益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也就是個笑話罷了。
“稟主上,犬子的大郎禦寇,前些日子已經定了親。”折從阮知道李中易不僅和折禦寇有舊,而且也一直很欣賞折禦寇,他見勢不妙,趕緊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李中易果然很有興趣的追問折從阮:“不知定下的是哪家的閨秀?”
折從阮抱拳拱手,喜滋滋的說:“乃是昭文館直學士孫昌的嫡次女。”
“哦!”李中易聽明白了,折從阮這是要告訴他,折家絕沒有繼續待在西北當軍閥搞割據的野心,打算舉族遷移至開封城中,就待在李中易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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