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茵茵起初很不樂意配合,奮力想要掙脫。無奈何,大惡人一邊吻住她不鬆口,一邊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摸。
區區弱女子,哪裡是每天可以全副武裝十里越野的大惡人的對手呢,符茵茵暈暈乎乎被李中易抱進了後帳,又迷迷糊糊的被擺到了榻上,最終被剝成真空美人兒,這才陡然驚醒。
李中易已經起了興致,符茵茵卻死死捂住那裡,偏不許大惡人進去。
“乖,我愛你……”李中易想哄騙符茵茵撒手,符茵茵越捂越緊,死活不肯讓大惡人得逞。
肉已經上了砧板,李中易若是就此被難住了,豈敢自居為花叢浪子?
經過一番努力的施為,符茵茵眼看撐不住了,急得直想哭,偏偏小嘴一直被大惡人死死的吸住了,連哭都哭不出聲。
李中易很早就動過符茵茵的心思,只是,當時他羽翼未豐,不敢輕舉妄動。哪怕符茵茵主動送到了嘴邊,李中易也只得十分無奈的將其送了回去,而只留下了李七娘。
如今,符家軍已敗,整個符氏家族也成了任由宰割的魚肉,李中易自然不肯再放手符茵茵。
“呼……”符茵茵想盡千方設百計,好容易掙脫了李中易的大嘴,喘著粗氣說,“你若如此草率,就算是得了奴的身子,奴也死給你看。”
李中易看出符茵茵的認真,自然不想逼死她,卻也不能就此被她給嚇住,便冷笑道:“你我兩情相悅,你若死了,我必教整個符家替你陪葬。我說到做到,絕無戲言。”
話雖如此,也嚇住了符茵茵,不過,李中易終究沒有逼迫太甚,頂多也就是東邊抓一把,西邊親一下,佔盡了各種便宜,只是並未真個銷魂罷了。
以符茵茵的家世,她至今尚未嫁人,主要因素便是她的心裡裝著李中易。
想當初,李中易不過是個帶兵的宰相罷了,符茵茵為了逃婚都敢主動去投李中易,這是何等了得的一份真情?
英雄愛美人,美人愛英雄,故事流傳出去之後,將來絕對會成為一段有情人之間的佳話。
男人喜歡在酒桌上談事,女人喜歡在閨房裡私議,男女之間的最佳談事場所,對於符茵茵和李中易而言,竟然是在榻上。
說白了,女有情,男有意,就差臨門一腳的協商了,事兒好辦得很!
李中易在符茵茵的香腮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隨即笑道:“乖茵娘,真香吶。”
符茵茵身上便宜都讓李中易得寸進尺的佔光了,就差生米煮成熟飯,她索性豁出去了,主動勾住大惡人的脖頸,膩聲道:“李郎,就饒了奴家的父王吧。”
李中易差點笑出聲,就這麼輕易的饒過了符家,未免也太過便宜了符茵茵吧?
“不成,你其實很早以前就是我的女人了,嫁出去的女兒家,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根本不算是符家女。”李中易故意為難符茵茵,不想讓她輕易得手。
“李郎……”符茵茵並不知道李中易其實無意殺了符氏全族,既然李中易沒有鬆口,她只得豁出去了,主動壓到大惡人的身上,一邊吻他的臉頰,一邊小聲求饒,“就饒了奴家父王吧,李郎,不要太絕情嘛,就饒了奴家的父王吧,好嘛,好嘛……”
還是黃花大閨女的符茵茵,活像是搖尾企憐的小狐狸精,李中易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讓女人這麼一捧,心也就軟了幾分。
“你三姊想千方設百計的想殺了我,她又早就出了嫁,嗯哼,她不能算作是符家人了。”李中易雖被美色所惑,卻保持著極為難得的清明,鐵口直斷,把符太后從可饒的人群之中,摘了出去。
“那怎麼成呢,奴家三姊和奴家感情甚好,以前……以前還曾經私下裡戲言過,要共侍一夫來著……唉,只可惜,三姊被父王送進了宮裡。”符茵茵的無心之言,倒提醒了李中易。
杜沁孃的紅杏出牆,等於是李中易送了一頂綠帽子給柴榮,不僅如此,李中易甚至買一送一,還把杜沁孃的肚子給整大了。
這綠帽子戴一頂,還是戴N頂,有啥區別呢,柴榮的妃子們,只要李中易喜歡,還不是隨心所欲的享用麼?
符茵茵越是替符太后求情,李中易就越不想鬆口,符太后和整個符家既有相同之處,又是迥然不同的存在。
當朝太后,那可是天子之母,豈是區區一個符家,就可以代表的?
更何況,等李中易拿回幽雲十六州之後,顯然便要稱帝了。這帝位的傳承,其來有自,自然需要符太后配合著頒佈退位詔書,讓小皇帝主動禪讓。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