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后氣得渾身直哆嗦,李中易等於是拿整個符家的安危,赤果果的要挾她。
可問題是,符太后可以不在乎她自己的生死,卻無法不考慮整個符家的安危。
“小皇帝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只怕是早就死透了吧?”李中易的話,不過是的平鋪直述的事實罷了,竟讓符太后完全無力反駁。
小皇帝的病,那是從孃胎裡就帶出來的先天性心疾,吃了很多年的藥,始終不見顯效。
最終,還是李中易親自出手,才把小皇帝的病情穩定住。
符太后望著李中易,冷冷的說:“你究竟想要什麼?錢,你多的是;權,你已經篡了位……”
李中易絲毫也不著急,他笑眯眯的望著符太后,再次追問:“當初你為何要陷害於我?”
“我說過了,就是看你不順眼而已,沒什麼原因。”符太后硬梆梆的話,恰好頂住了李中易的肺氣管,一口活活的被憋在嗓子眼裡,硬是吐不出來。
“符家人總計有三百八十餘口,我看他們都不順眼。”李中易終於被激怒了,他索性揚聲喚了康澤進來,“傳我的話,把符家的男人都閹了。”
“你……”符太后漲得俏面通紅,氣的渾身直髮抖,人在屋簷下屈辱感,瞬間爆了棚。
“怎麼?捨不得他們了?”李中易剛一出手,便拿捏住了符太后最大的軟肋。
符太后對符家再怎麼有怨,生她養她的終究是符家,而不是別的什麼家族。
見符太后氣得渾身直哆嗦,李中易不知道怎麼的,心裡覺得莫名其妙的舒爽。
李中易並不是個小氣鬼,只是,當初他活在柴榮的陰影之下,別提有多艱難了。
等李中易從康澤的嘴裡,知道了,當初的壞事都是符太后做下的孽,他的心裡立時不平衡了。
“你幹了這麼多壞事,連理由都沒有,是不是該付出點代價了?”李中易已經很難被激怒了,但是,面對符太后的時候,他的情緒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
“一死而已。”符太后既擔憂符家人的命運,卻偏偏不願意跪下求饒,反而態度異常之強硬。
李中易實在忍不住了,索性探手出去,一把抓住符太后的皓腕,用力將她往懷裡帶。
符太后的手被抓住的那一顆,簡直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都懵了。
李中易見符太后沒有抵抗,以為她服了軟,索性攔腰將她抱起,大踏步走到榻到,將她扔進了榻內。
“哼哼,血債肉償,天經地義!”李中易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然而,等符太后清醒之後,嚇得趕忙奮力抵抗。然而,區區弱女子而已,她又不敢大聲喊人,只是悶頭反抗。
李中易橫下一條心,索性解下黃色的腰帶,將符太后的雙手反籠在身後,並緊緊的縛住。
“你若想叫人,只管叫好了!”李中易二話不說,將符太后摁趴在榻上。
然而,不知道過了多久,榻上傳來符太后的聲音,“李中易你完了,碰觸極為不祥之體,天必齏汝!”
李中易已經很努力了,卻駭然發覺,符太后竟然是不能經人事的石女。
符太后做貴妃多年,卻始終無孕,敢情是那層膜厚到無法攻破,遭到了柴榮的嫌棄。
有了這個認識之後,李中易終於明白了,柴榮給了符太后貴妃的尊榮,卻從未留宿於她的宮中。
原來如此啊!
李中易暗暗感嘆不已,誰能夠料得到呢,符太后做貴妃多年,居然是個無法破身的石女。
在這個時代,無法人道的石女,一直被所有人視為不祥之體,其中的忌諱簡直大得驚人。
然而,李中易卻不被包括在內,不就是個石女嘛,嘿嘿,稍微動個小小的微創手術,即可解決問題了。
李中易不管走到那裡,隨身都有藥箱,他命康澤取來藥箱後,就開始替符太后動手術。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杜鵑開始聲聲啼叫之時,李中易的心情一片大好!
尼瑪,堂堂皇太后竟然因為是個石女,而被柴榮嫌棄,倒白白的便宜了李中易。
只是,李中易萬萬沒有料到,動過手術後的符太后,正應了那句老話:洪水一旦潰堤,勢不可當的傾斜直下,所有的防線立時土崩瓦解!
幾乎在同一時間,石守信領著千餘名家將,已經殺進了皇宮,正撲向延和殿而來。
李中易穿戴整齊,在符太后那張春意盎然的俏面上,輕輕的擰了一下,調笑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