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就可以知道,三五年內,老百姓不可能餓肚子了。
但是,李中易心裡非常清楚,隨著工奴規模的不斷擴大,糧食的需求總量也在持續性的大幅度增加。
總不能,只讓工奴們乾重活,不給飯吃吧?
所以,戶部接連上奏,在各個州縣增建常平倉。
“大郎,奴家快悶死了。”就在李中易批閱戶部的奏章之時,周嘉敏從外面進來,像百靈鳥一般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大郎,真的快悶死了。”周嘉敏賴在李中易的懷中,死勁的撒嬌。
李中易一陣頭疼。如果是大周氏的話,他批閱奏章的時候,她肯定不敢這麼亂來。
可問題是,周嘉敏從小就被放了羊,讓周宗溺愛的不成樣子了。
以前,李中易沒有替周嘉敏破身之時,她還沒敢這麼的放肆。
現在,生米煮成熟飯後,周嘉敏反而蹬鼻子就敢上臉了。
李中易放下手裡的奏章和炭筆,伸手攬住周嘉敏的水蛇腰,讓她面對面的跨坐在他的兩腿上,笑眯眯問她:“敏娘,哪裡悶了,讓我摸摸看?”
“大郎,奴……奴家……想打麻將了。”周嘉敏湊過紅唇,輕輕的咬住男人的耳垂,吐氣如蘭的提出了要求。
“哦,想打麻將了啊?恐怕,你是想和何蓮月她們一起打吧?”李中易被她挑得有些情熱,故意想刁難一下她,便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唉,真沒意思。奴家想啥,哪怕不說,你都知道了。”周嘉敏實在是悶極了,就想和男人談條件,“大郎,只要你如了奴家的願,奴家再不敢笑你不行了。”
尼瑪,男人最恨女人說他不行了,李中易立時就憋了火。
李中易看看天色尚早,就攔腰抱起了妖精般的尤物,大踏步往龍榻那邊走去。
時近黃昏,李中易領著剛緩過勁兒來的小妖精,悄悄的出了宮門,先去樊樓用膳。
在樊樓美美的吃了一頓大餐之後,周嘉敏登車去找何蓮月她們搓麻將,李中易若是跟去了大家都不可能自在,他就去了杜沁娘那裡。
大周氏帶著小七郎,去打麻將了,沒在道觀裡。
誰知道,久旱逢甘霖的杜沁娘,沒說上幾句話,就主動把男人給撲倒了。
“郎君,奴家想女兒了,能不能帶她來看看奴家?”杜沁娘吃飽喝足之後,攬住了李中易的脖子,親暱的撒嬌。
李中易微微一笑,說:“這有何不可?想見她還不簡單?”
“郎君,你真好。”杜沁娘又想了,李中易暗暗叫苦不迭。
女人太多了,又不可能個個餵飽,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啊。
結果,體力消耗過巨的李中易,去接周嘉敏的時候,足足晚了兩個時辰。
幸好,周嘉敏還沒到三十如狼的時候,她玩的盡興了,回去就睡熟了。不然的話,李中易真的不行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中易收到了來自於秭歸縣的奏章。
李繼孝到任之後,經過實地考察,他認為,阻礙秭歸經濟發展的主要是問題是,道路不敞。
俗話說的好,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由蜀地出川,從秭歸縣到峽州地區,全是崎嶇難行的山路。
哪怕是推著獨輪車,也是異常難行。
所以,李繼孝覺得,應該考慮花一年的時間,利用軍器監的炸藥,把橫亙於長江之上的各種礁石,挨個炸掉。
據李繼孝在奏章裡的估算,大約需要炸藥五萬斤左右。
李中易看了奏章後,心裡非常滿意。
李繼孝的提議,其實也是後世解決掉長江三峽航運障礙的一個極其重要的手段。
三峽之險,除了山高水深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江心航道上的明暗礁石了。
若是想方設法的用炸藥,炸掉了這些明暗礁石,就等於是開通了長江上中游之間的航道。
長江上游航道徹底的開通之後,對於整個帝國的軍事意義、經濟意義都是不可估量的。
只是,如今的炸藥,雖然已經顆粒化了,但依然是原始的黑火藥。
並且,在沒有火帽雷管的情況下,單單是把炸藥埋入江心礁石的下邊,難度就高得驚人。
所以,李中易暫時沒有批准李繼孝的整個計劃。而是先安排人,帶著一千斤顆粒化的黑火藥,趕去秭歸縣做試點。
等試點成功後,再大面積的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