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段子羽一下嵩山,縱馬疾馳,成楠道:“掌門,咱們去哪裡?”
段子羽道:“華山別院。”他臉色紫漲,旁人俱不明何故,也不敢多問。
一行人縱馬疾馳,已到華山別院。
段子羽躍下馬,對成楠道:“成師兄,你率人在莊外巡視,凡從莊內逃出者,一體格殺。”成楠凜然從命,率領弟子環圍華山別院。
段子羽攜司徒明月入莊,幾名管家見他到來,均有幾分詫異,忙忙迎上來。
段子羽擺擺手笑道:“我隨便來看看,大家各忙各的吧。”他佯作無事地在莊內四處閒走,似是檢視自己的領地。
幾名管家見無吩咐,便自行散去,段子羽見一名管家略顯慌張地向柴房走去,“便無聲無息隨後跟去。那管家一至柴房,輕輕拍了三下。段子羽倏然出指,連封他風府、大椎、靈臺、至陽、懸樞、命門諸穴,他出指如電,一指三穴,這名管家登時如木頭人般定在那裡。卻聽裡面一人道:”是老劉嗎,你奶奶的,青夭白日憧見鬼了?“
段子羽推開房門進去,柴房內無人,聲音是從牆壁內所發,一聽聲音便是那喚作阿二的。霎時間腦中靈光閃耀,倏然退出,食指如靈蛇般顫動,立時解了那名管家的穴道,身子一飄,如朵雲般越過柴房。
那姓劉的管家雖被定住片刻,身子驀然得動,望望四周,連個人影也沒有,喃喃道:“真他孃的撞見鬼了。”
他進房後掩閉紫扉,在牆上彈指三下,一長兩短,節奏分明。壁上吱呀一聲裂開一道小門,那阿二、阿三每人正按著一名美婢幹得興致勃勃,恰在美處被他闖入,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劉管家對此場面司空見慣,輕輕道了句:“姓段的來了,兩位爺小心些。”又識趣退出。
阿二、阿三雖然一驚,但自忖身處夾壁,無被人識破之虞,遂不加理會,繼續大參歡喜佛。
段子羽在百米處凝運神功,其中場面雖看不到,這番對話卻盡落耳中。心中已自有計較,遂四處閒看片刻,與幾名管家溫語有頃,大加嘉勉,便攜司徒明月出莊去了。
司徒明月和成楠等只道這又是一番兇險大戰,殊不料他雷聲大,雨點小,大是虎頭蛇尾,俱感匪夷所思。但見他面色篤定,知他必有成竹在胸。
段子羽率人馳出二十里外,來到一處荒丘,舉目眺望,寂寂無人,荒草淺淺,更藏不住人。“況且段子羽功力絕頂,銳目如電,百米之內花飛草地也逃不過他的耳目。他便將心中計議向大家面授機宜,成楠等初聽愕然,只覺這位掌門行事在在出人意表,深不可測,繼則歡然踴躍無限。司徒明月也歡然不止,暗贊夫君好手段。待得夜幕垂落,月色朦朧。華山別院的門被人一腳踹開,霎時間湧進十餘名黑衣、黑麵罩的人,喝道:”鹿杖客、鶴筆翁,還有他奶奶的阿二、阿三的狗東西給太爺滾將出來。“
莊內一見闖進強人,登時大亂。幾名管家率十幾名莊丁紛紛攔止。劉管家沉聲喝道:“幾位朋友遮莫是拜佛投錯了廟,這裡是華山別院,可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那盜首粗聲粗氣道:“你奶奶個熊的,本太爺幹了一輩子無本買賣,還會走了眼。當年太爺我在崑崙山下踩好了盤於,卻讓這幾個狗東西佔了先。都是道上混的,也他孃的該懂些規矩,見者一半,這幾個狗孃養的卻黑心吃獨食。大爺我咽不下這口氣,查了二十年才找到這裡,太爺的招子可是亮的,叫那幾個狗東西識相些,將寶物分與爺一半。若不然,可莫怪太爺我黑吃黑,辣手相對。”
幾名管家面面相覷,均覺這夥盜賊來得過於突兀,此處已掛上華山別院的牌子,自段子羽執掌華山以來,華山派聲勢日振,莫說黑道、綠林道望而卻步,便是名門大派也不敢輕易冒犯。這夥盜賊是何來路,居然敢到這裡撒野火。但聽他滿口粗言穢語,黑話連篇,卻又必是黑道人物無疑。
伏在屋脊高處的段子羽暗暗讚歎,不想成楠還真有兩手,他哪知面成楠早年真在黑道上混過,以後才投身華山門下。此時重扮大盜,那自是熟極而流,遊刃有餘,絲毫破綻沒有。
劉管家清清嗓子道:“朋友,此處乃華山派地產。尊駕所說,我等一點也不明白。敝主人段少大俠向來喜交朋友,各位若是手頭緊缺,小可等自如數奉上。”
成楠怒聲道:“你奶奶的,那一陽指譜和六脈神劍秘藉乃武學至寶,你以為太爺是討飯的,幾個臭錢便能打發去。別抬出華山派字號來唬人,太爺可不吃這個,老實跟你說,太爺拿到這兩本秘藉後,還要去華山找那姓段的,把那勞什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