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和宮勳一比,你媽簡直是國際友誼小姐——而且脖子上還帶著花環!”說到一半,轉過頭望著握著方向盤不動、正在朝自己翻白眼的顧源說,“你翻什麼白眼,我又沒說你媽,我在說宮勳!”
顧源哼哼兩聲,說:“得了吧,顧裡,當宮勳走進房間的時候你兩個眼睛都在放光,你夢寐以求的不就是成為他那樣的人麼,每天坐著私人飛機滿世界折騰,上午在日本喝清酒下午就跑去埃及曬太陽去了,在高階酒店裡英文和法文換來換去地說,別人打你的手機永遠都是轉接到語音信箱的狀態,並且身邊隨時都有西裝革履的助理們去幫你完成各種匪夷所思尖酸刻薄的指令或者去幫你從Hermes店裡搶Birkin包包……你還記得你高中寫的那篇叫做《我的理想》的作文麼?你的全文最後一句是:我覺得巴菲特是全世界最大的賤人——可是我愛他!”
顧裡深吸了一口氣,憤怒地轉向顧源,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得很對!”
顧源滿臉“受不了”的表情,把臉斜向一邊,準備轟油門走人。世茂莊園是個噩夢。
“如果可以成為宮勳,我願意永遠都不買Prada!”顧裡補了一句。
顧源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說:“就算不買Prada,你也成不了宮勳。換我的話,如果可以成為宮勳,我願意少活十年。因為可能我不顧性命地像他那麼拼,我還真有可能變成他那樣。而你不買Prada……這就像是唐宛如為了變得和歐美超模一樣瘦而發誓她再也不用Nokia的手機了一樣……哪兒跟哪兒的事兒!”
顧裡轉過頭看著顧源,滿臉寫著“愛的火焰”。她就是喜歡他這種理智時的面孔,像是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可以轉換成標好克數的砝碼一樣丟到天平上去衡量的東西,任何的情感,都能用遊標卡尺去測量到小數點後三位。
顧裡還記得在高中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