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怎麼破關,而是用雷霆的力量先打垮清軍這自以為是的軍堡重鎮!也給伊藤這個蠢貨再多一點時間讓他想明白,不把大清打殘打得徹底絕望,他們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躺在案板上面,讓帝國魚肉?”
山縣有朋怒氣衝衝的吼道:“現在和談,帝國連軍費都掙不回來,難道伊藤去賣?補償帝國的損失!”
臘月三十,除夕。
在黎明的陽光開始驅除清晨的薄霧的時候,一隊日軍步兵一路喊著口號,沿著驛道,朝著北翼城大步走來。
“天皇萬歲,清豬受死!天皇萬歲,清豬受死!”
一等軍曹三村錦二郎,一臉悲壯的率領著五名同樣一臉悲壯計程車兵,一邊大步走向北翼城,一邊大吼著他們自己也搞不懂什麼意思的話語口號。
軍部步兵中佐參謀福島安正,在臨行之前已經說得很明白,沒有一絲的歧義,他們的任務就是去死!
至於為什麼?卻不是他們這些小士兵所要考慮的事情。
“這幾個日軍幹什麼?確定不是腦子壞掉了!”
負責防守北翼城北城的柳剛志,站在城牆上面看著大吼著走近的那六個日軍士兵,一臉的稀奇。
“而且連槍都不帶,真是活膩歪了?”
從東城牆跑過來,站在一邊看熱鬧的魯招妹,也是一臉的驚詫。
他使勁的搖搖頭,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有些不夠使:“就是要當使者傳話,雖然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可這麼罵人,還不是在找死!”
“還tm的不斬來使?戲文看多了,看成白痴了!”
柳剛志看到那六個日軍已經走到北翼城百米內的距離,翻了魯招妹一眼,比劃了一下手裡的手槍,感覺準頭不行,就拿過旁邊一個士兵的步槍,端起槍想瞄準射擊。
“等一等,看看總指揮怎麼說。”
魯招妹一把壓下柳槓子的步槍,然後大步朝著城牆下跑去。
“笨!叫個傳令兵不就得了?”
柳槓子不爽的把步槍還給一邊計程車兵,望著城下走過來,站在城下不遠仰著脖子,扯著嗓子大吼不止的六個日軍,頓時大怒道:“麻痺,罵陣是不?看爹不罵的你丫的吐血!”
柳槓子捋起袖子,雙手叉腰,先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你們這六個,狗連的驢捅的豬趴的倭夷雜碎禽獸大畜生”
北翼城南門口,三城聯合指揮部。
聽到一臉驚奇的魯招妹的彙報,別說何長纓,一屋子的將領軍官們,都是滿臉的詫異。
“難道這些倭夷兵是來罵陣,讓咱們氣不過主動出城攻擊他們?可來來回回就這兩句話‘天皇萬歲,清’,這些倭夷雜種!”
賈起勝一臉的怒色:“你們怎麼不一槍打死他們?還來彙報個幾把的彙報!”
“無論什麼原因,假如我猜的不錯,今天山縣有朋是不打算讓大家都過個好年了;也許槍聲響起的時候,就是大戰爆發的時候,尤其是日軍大量的火炮!”
何長纓對魯招妹下令道:“先不管他們,城牆開始佈置防炮板;其餘各部,立即行動起來,除了一線軍隊,全部進入防炮牆。”
第五百六十七章 炮鳴
看到魯招妹和負責傳達命令的參謀們,大步走出聯合指揮部,何長纓的大腦急速的運轉起來。
昨天那些洋人急匆匆的去津門,顯然不是單憑的過年這麼簡單;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就是累死,也鐵定沒能走到津門。
那麼今兒的‘奇景’,可能就和日軍大本營那邊有瓜葛了。
究竟是問什麼呢?
何長纓陷入了苦苦的沉思之中。
北翼城,北城。
“孫子兒,你爺爺教你一個,尼瑪比,你們這群倭狗就不能換一個詞兒罵?”
柳槓子罵的口乾舌燥,一開始還不時贏得城牆上抗倭軍的陣陣喝彩,可是一連罵了二十幾分鍾,各種汙言穢語輪番罵遍。
離著城門五六十米處的那六個日軍,卻依然是毫不輸陣,只是翻來覆去的機械重複的扯著嗓子大吼著那句話。
“總指揮說別管他們;立即搭設防炮板!”
魯招妹大聲的朝著北城牆上計程車兵下達了命令,然後咧嘴笑著對柳剛志說道:“你繼續罵,我回東城牆佈置去了。尼瑪比”
魯招妹把頭伸出城牆,朝著城牆下面的六個日軍大吼一聲,巨大的咆哮震得那六個日軍一時失語,傻愣愣的望著魯招妹的大腦袋。
“哈哈,尼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