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日軍滿臉雞血,紅著眼睛齊聲大吼。
“好!你們都是這個!”
矢吹秀一很嚴肅的對著這五個日軍,高高的豎起了大拇指。
五個日軍激動得渾身顫抖。
“你們都是帝國的英雄!”
矢吹秀一把五粒黃豆大小的黑色藥丸,放在桌子上面。
“這是五粒藥丸,做完之後你們找一個風光秀麗的地方服下,事後帝國會萬世記載你們的名字和功勳,你們的牌位會享用萬年香火;為了帝國,為了天皇,你們怕不怕,敢不敢?”
“不怕,我們敢!”
想到自己一個小人物,居然能為天皇陛下和司令赴死,五個日軍都是一臉的狂熱。
近黑,日軍九江河警戒哨。
工兵軍曹原田太郎和四個手下,無精打采的躺在河邊的簡易松針棚子裡,裹著軍大衣睡覺。
都到了天黑,也沒有一個士兵起來升火做飯。
當然,也更沒有一個士兵在這大冷天裡,在外面放哨。
原田太郎已經絕望的認為,只要那群抗倭軍過來破壞電線,自己五人是註定陣亡。
所以乾脆就破罐子破摔,乾脆混睡等死了。
“八嘎!人呢?為什麼沒有警戒哨?混蛋!”
突然外面傳來一片腳步聲,棚子裡的五名日軍正一臉驚懼的坐起來,緊捏著手裡的步槍。
突然,就聽到一道日語的怒罵聲。
第五百八十八章 背黑鍋
“是自己人!”
“援兵!”
“呦西,呦西,咱們有救啦!”
原田太郎和四個手下計程車兵,都是一臉狂喜的拋下手裡的步槍,七手八腳的搬開堵著簡陋門框的松樹枝,就看到外面站著三個尉官和兩個士官。
原田太郎看著這五人都很眼熟,均是工兵三大隊的軍官。
在原田太郎的心裡不禁微微一愣,想著怎麼只來了這麼五人,他們手下計程車兵呢?
“混蛋,居然把自己死死的堵進屋子裡睡覺?就是清豬過來包圍了你們這群白痴,你們都不會知道!”
這五個尉官大吼著掂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衝過來一腳一個,把原田太郎五人狠狠的踹倒在地,然後繼續大罵著踢打。
原田太郎五人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一聲不吭的蜷縮在地上,任憑長官發洩怒火。
“八嘎!你們這些廢物,該統統死啦死啦地!”
這五人裡面,軍銜最高工兵中尉政川,突然舉起了手裡的步槍,把刺刀狠狠的捅進了原田太郎的心臟。
“啊”
原田太郎疼得一聲淒厲的慘叫,滿眼震驚的奮力朝上勾頭,望向自己的胸膛。
只見雪亮的軍刺,深深的扎進了他的胸膛,大股的鮮血正洶湧的順著軍刺的血槽,往外飈射。
“我罪不致死啊,中尉為什麼要殺我?”
原田太郎帶著深深的迷惑,軟倒死去。
“啊”
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其餘四個日軍軍官紛紛出刀,把腳下蜷縮著計程車兵紮了個透心涼。
“呼哧,呼哧”
包括政川在內的五人,都是大口喘氣,心臟狂跳,滿臉滿手心的熱汗。
“立即絞斷電線。”
隨著政川帶著顫音的低吼。
“嗨!”
軍曹伊達只吉低吼一聲,雙膝跪在九江河南岸的電線杆邊,把埋在土裡伸出來,牽上木杆梢頭的電報線,用手裡的鉗子狠狠的絞斷。
“走!糧食,步槍全部帶走,找一處好的地方;這無邊無際的土地,從今以後就是帝國的領土,咱們死在哪裡,都是死在自己的國土!”
政川滿臉扭曲著的狂熱:“天皇萬歲!”
“天皇萬歲!”
其餘四個日軍,都是渾身顫抖著低吼。
九江河上游一里,一處灌木深深的河岸小山坡。
獨立營營長吳俊馬,領著兩個偵察兵,被日軍的表演震驚得目瞪口呆。
看到那五個日軍扛著大包小包,順著河面,往這裡走過來,吳俊馬三人趕緊把身體壓在荒草林子裡,屏聲靜氣。
那五個日軍,走到河灣一簇茂密的灌木林子,把肩扛手提的糧食,步槍,全部丟在地上,嘴裡嘰裡呱啦的唱著聽不懂的日語歌,空手朝著北面的山林走去。
“這些倭狗發什麼神經?殺了自己人,然後槍和糧食扛這麼遠,卻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