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裡面全空了,一片狼藉!”
劉明陽五人騎馬回來彙報道:“金通譯問了城內的百姓,今天天沒亮守城的千餘名清軍就離城而出,朝北逃去了。”
“我靠,這些孫子們的兔子腿真麻溜!”
蹭在何長纓的身邊,和魯招妹一起混煙吸的李搏虎瞪圓了眼珠子罵道。
“沒事兒,營長在安州城還放有兵,就是專門劫這些逼~人道的。”
魯招妹大嘴裡叼著捲菸,吞雲吐霧,好不自在。
“臥槽,營長你真牛比;”
李搏虎一臉敬仰的望著何長纓:“對這些膽小鬼就應該把他們的內褲都扒下來,再攆他們滾蛋!”
何長纓都懶得搭理身邊這兩個三句話不離‘逼’的傢伙,弄得徐如現在都不願意接近自己了。
真特麼的不爽!
這時候,何長纓抬頭看看天空漸高的日頭,又忍不住掏出了懷錶看時間。
此時已經是10點30了。
李搏虎一臉羨慕的望著何長纓手裡亮閃閃的懷錶,話裡有話的說道:“營長,你的懷錶真牛比,黃金還帶著寶石,比別的連排長的都牛比。”
“這個是李經方給我的;我的原來的那個跟魯招妹他們的一樣,後來給了楊遊擊”
何長纓心裡不禁黯然,在自己的那個時空裡,楊建勝揹著左寶貴的屍體被日軍射殺,兩人的屍體到最後都被丟棄在平壤城外不知所終。
不知道他這次能不能逃過這個命中的劫數?
第二百三十五章 北洋水師可算逮到你了
“送給你了,愛惜點;等百十年後,這玩意就是古董,無價之寶!”
何長纓看到李搏虎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裡的懷錶,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並不是他李搏虎貪財,而是他想要佩戴懷錶的這個待遇!
之前讓這傢伙帶著四連的軍官預備隊的時候,何長纓就沒給他配備懷錶,不過當時這傢伙也根本不在乎這些事兒。
現在看來,李搏虎已經是慢慢的找到了援朝軍團體的認同感,開始漸漸的融入其中,把自己當成援朝軍裡面的一員了來看待了。
對於這樣的人,何長纓當然不會捨不得李經方給他的這個寶石金錶。
“好,好”
李搏虎一聽何長纓要把金錶送給他,頓時喜歡的眉開眼笑,咧著嘴一把從何長纓的手裡奪走了金錶,放在大手裡翻來覆去的摸。
“兄弟,咱換換使,給我爽兩天。”
旁邊的魯招妹看著那黃澄澄明晃晃的懷錶就眼饞的兩眼冒光,伸出大手就要搶。
“去,去,一邊去,你自己不是有;”
李搏虎大手緊緊的合住懷錶,緊張的嚷道:“這懷錶以後就相當於我媳婦,你嫂子;這能換著使麼?”
“這麼小氣,你還是不是我兄弟?我的懷錶也等於我媳婦,你弟妹我都願意讓你玩,你就讓我爽幾天嫂子又值得什麼!”
魯招妹滿臉義正言辭,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李搏虎。
“臥槽!”
何長纓聽著兩人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快被他們毀盡了,趕緊站起來,離這兩頭禽獸遠一點。
鴨綠江口,大東溝,大小鹿兒島海域。
上午11點30分。
在安東港,劉盛休的十營銘軍,聶士成的津門新募新軍,正用騾馬大車陸續把火炮軍資朝著口外運送。
到了近響午這個時間,這些細皮嫩肉的少爺兵和新兵蛋子都是人飢馬乏,各營哨都停歇了下來,坐在岸邊吹牛抽菸等午飯。
北洋水師各艦的伙伕正在忙碌的做飯,按照水師秋季的作息時間,中午開飯時間為11點55分,離此時還有半個小時。
而各艦艇的軍弁們,也都三五成群的或戰或坐的呆在甲板上面,叼著捲菸,曬著太陽,等著吃飯。
吃過午飯以後,就可以回旅順軍港了,然後到岸上喝點小酒,夜黑再找一個賣肉的婆姨耍弄耍弄。
安逸啊!
鎮遠號,望塔。
正管旗林孔和管旗頭目林坤,正在望塔上面說話。
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一起考進北洋水師學堂,一起上了旗艦鎮遠號,老大林坤孩子都已經三歲了,老二林孔的媳婦算著時間也就是這兩天就該生了。
兩人正在商量著給孩子取名字,男孩叫什麼,女孩叫什麼,林孔就看到西南方向似乎有兩道細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