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
“出發,去喝酒吃肉,玩花姑娘!”
盤井虎二郎高興的大吼著。
“喝酒吃肉,玩花姑娘!”
其餘的浪人揮舞著手裡的東洋刀,步槍,興奮的大嚷。
不久,這些浪人一路高唱著離開夾山屯,朝著有美酒花姑娘的金家溝而去,留下滿村的廢墟。
“我的屋子!天爺啊,造孽啊,我一家老小可怎麼活啊!”
“我的屋子啊,我一輩子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才建起來的屋子啊!”
躲在山上的村民,看到浪人走遠,才敢下山回村。
可是面對著一片廢墟,無不哭得撕心裂肺,很多的更是直接哭死過去。
金家溝。
大約一里遠的村子裡,家家炊煙,把最好的東西拿了出來,金老族長更是把珍藏多年捨不得的大清美酒都拿了出來。
目的只有一個,指望著這些浪人吃得撐死,喝的醉死,指望著太君喝高了就硬不起來,使得村子裡的女人少幾個受侵害。
“這群白痴!”
陳二牛冷眼望著村子裡的炊煙,這一個月以來,特種連一直在收集這些浪人的情報。
假如說這些橫行無忌的浪人在喝了酒之前,只是一群知道吃喝交配的畜生,那麼一旦喝醉了,他們簡直就是連畜生都不如禽獸。
要是今天沒有特種連的小隊狙殺這群浪人,等到中午這群浪人喝醉了以後,才是他們狂歡的海洋。
殺光,燒光,搶光!
這將是金家溝悲慘的命運。
“來了,全部蓋好,沒有命令,都給我像死了一樣趴好。”
來到遠處漸漸走來的東洋浪人,陳二牛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命令。
陳二牛埋伏的這一段村子土路,路右邊是一片麥田,左邊是一道長長的土樑子,上面長滿了枯萎的蒿草。
近三十名士兵都趴在蒿草叢裡,身上還蓋滿了枯枝亂草,因為是冬季倒沒有什麼蛇蟲鼠蟻。
“”
在近午乾燥的空氣裡,各種嬉鬧叫嚷,慢慢的接近。
所有計程車兵都屏住了呼吸,手心裡面全是熱汗。
這次行動,除了中隊長陳二牛,副小隊長衛大明,其餘計程車兵全是朝鮮族的新兵,心裡怎麼能不緊張?
“太君,前面就是金家溝了,這些鄉民正在燒火做飯,請太君們吃飽喝足了玩花姑娘。”
望著前面的村子,李賢則不禁想起了金家老族長的小妾和兒媳婦,就口乾舌燥。
“呦西,這才是大大地良民,太君們會好好地安慰他們的女人;哈”
盤井虎二郎的笑聲戛然而止,在金色的陽光下,一顆剔著武士頭的腦袋瞬間如同破瓤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砰!”
這個時候,那道震人心魄的槍聲,才在浪人們的耳邊響起,震得他們魂飛魄散,不明所以。
“射擊!”
這一極具視覺衝突的景象,不但震驚了所有的浪人,特種連的那些新兵,包括靠射擊比賽擠下去衛大明的小隊長樸永煥也在發愣。
副隊長衛大明大喊一聲,站起來舉槍射擊,這麼近的距離,很容易把一個浪人一槍擊斃。
“打!”
其餘計程車兵這才反應過來,紛紛站起來,舉槍朝著土樑子下面開槍猛射。
而陳二牛在打了第一槍以後,就沒有再開槍,冷冷的站著,看著一個個驚惶萬分的浪人,在無力的抵抗下,被特種連計程車兵一一擊斃。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土樑子下面的鄉村道路上面,再也沒有一個能站著的浪人。
“處理戰場,立即撤退。”
陳二牛望了一眼不遠的村子,這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已經有不少的村民跑出門觀看。
不久,在陳二牛的率領下,特種連的襲擊小隊,消失在遠方。
聽到外面的槍聲,一家三口正抱在一起痛哭的老婦女,身子重重的一抖。
在她家的茅草屋裡,堆滿了稻草和樹枝,現在她所需要的就是輕輕的擦著火鐮,一家人就可以離開這個汙穢的世界。
可是望著女兒稚嫩的臉蛋,雖然缺吃少喝,可這兩株小幼苗卻依然在頑強的成長,有了亭亭玉立的顏色,她又怎麼捨得?
可是,不捨得又能怎樣,難道去讓那些畜生糟踐!
遠處的槍聲很快停止,想來是那些畜生在村外放槍示威,屋外面更是各種紛雜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