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隊戈什哈,騎馬下衝而來。
“聿”
宋得學在何長纓面前拉停戰馬:“何參將,吳參將,軍門就等你們了;倭恆額的師爺和依軍門手下的統領扎克丹布,也過來求援軍,而且”
宋得學低聲對何長纓說道:“似乎來意不善;汪師爺口口聲聲說之所以丟失河口,就是因為虎山寨的山匪大當家是你的女人,要上報朝廷;軍門讓我出來提前知會你們一聲,好有個準備。”
何長纓和吳威揚對視一眼,事情還真和他們料想的一樣啊!
“啊,你們這是?”
這時候,宋得學才看到後面的援朝軍揹著的一捆捆,跟柴火棍似的步槍,滿臉的震驚。
“哈哈,宋守備難道忘了,咱們不是剛剛聯手滅了這些日軍和綹子麼?”
正所謂人給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對於別人的好意,何長纓向來不介意投桃報李。
“啥?”
在這一刻,宋有學又驚又喜的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
何長纓和吳威揚在喜不自勝的宋得學的帶領下走進大營。
此時虎山防線的聶士成,九連城的劉盛休,河右岸到榆樹溝一帶的馬玉昆,葦子溝到河右岸一帶的宋得勝,駐守葦子溝大營的原銘軍馬金敘,都在大營裡面說著戰事。
旁邊坐著鳳凰廳後補道張錫鑾,鎮邊軍統領扎克丹布,齊字軍倭恆額的師爺汪有文,還有九連城的一些官員。
一屋子眾將都帶著各種複雜的眼神,望著何長纓。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之前風頭正盛的何參將,今兒假如沒有翻轉性的服眾解釋,輕則罷職,重則下獄,甚至抄家砍頭都有可能。
私通倭夷,這可是抄家問斬,遺臭萬年的大罪啊!
“我軍春字營防守的安平河口,如銅牆鐵壁爾,不是中了倭夷的詭計,豈會輕易丟失;”
看到何長纓走了進來,汪有文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陰陽怪氣的開口質問著何長纓:“不知何參將該作何解釋,貴夫人是倭夷間諜,協助倭夷化裝突襲我軍這事兒?”
“你tm誰呀,有毛病?”
何長纓瞪了汪有文一眼,朝著宋慶行了一個西式軍禮:“報告軍門,援朝軍何長纓,吳威揚前來領命。”
“好,坐下來議事,就等你們了。”
宋慶對何長纓的這個軍禮有些不習慣,不過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