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長纓一聽,頓時就暴怒了,罵人就罵人唄,還特麼的用東洋的翻譯文罵,真當我中國沒人了是不?
而且既能打的爽,又能表忠心,此等一箭雙鵰的美事兒,此時不揍更待何時?
何長纓暴喝間,撲過去一腳狠狠的踹在列夫的屁股上面,把遂不及防的列夫一腳跺到地上,騎在他的身上舉起缽大的拳頭就死命的捶。
這個變故,看的滿屋子的人都傻了眼。
“混賬!”
李鴻章氣的直接拿手裡的綠翡翠健身球砸向何長纓,被何長纓雙手上下一超,敏捷的接住,張佩綸和李經方連忙把何長纓拽了起來,而列夫這次被何長纓揍的更狠,硬是在地上痛的唧唧哇哇的咒罵直叫,卻爬不起來。
王厚和弗尼克相顧無言,毫無疑問,這事兒就是走遍天下也是列夫無禮在先。
李鴻章作為大清第一重臣,就是列夫男爵的伯父阿列克謝中將,也不敢用這種不敬的,帶著侮辱性的語氣和他說話。
傳出去,在國際上少不得灰頭土臉,被人當做野蠻人嘲笑;傳回國內,估計列夫也少不了來自彼得堡的斥責。
“滾,你給我滾回去反思,不反思清楚,永遠不要蹬我總督衙門的門!來一次,打一次!”
李鴻章氣得‘啪啪’的直拍桌子,攆何長纓滾蛋。
“嘿嘿,中堂,這球兒?”
何長纓痞著臉要把這一對價值連城的緬甸冰種綠翡翠球兒,送到李鴻章桌前,李鴻章又是一拍桌子罵道:“滾!”
何長纓只好和屋內的張佩綸,李經方,羅榮光做了一個‘晚上見’的眼色,抱頭落荒而逃。
“他,怎麼跑了,弗尼克?這個亞洲猴子,我”
暈頭暈腦,一臉的鮮血的列夫看到何長纓跑出了二堂,頓時是又驚又怒,張嘴就罵。
“弗尼克,送列夫男爵回使館;”
王厚黑著臉吩咐著弗尼克,然後強擠著笑容對李鴻章歉意的說道:“萬分抱歉中堂大人,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