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上去!”
“啊,不能翻!我被彈片掛住啦!拉我下,臥槽你碼壁,不能這麼直拉,啊”
“啊!扎到老子了;特麼的,後面的別擠!”
頓時,在這道拒馬樁阻礙線前面,密密麻麻堆滿了清軍,而且後面的還在使勁的朝上湧來。
“射擊!”
“砰,砰,砰”
隨著山頂上山口素臣的一聲大吼,近四百條繳獲清軍的連發毛瑟快槍,同時爆響起來,幾乎每一發子彈都是彈無虛發。
“噗,噗,噗”
在清軍的堆湧線上,濺起團團的血花。
“啊”
“倭夷兵!中計了!”
“啊,救命!”
打得在這道長近150米的拒馬樁前面擠著的清軍,成片中槍,慘叫著倒地。
“八嘎,射擊!”
“砰,砰,砰”
隨著一片片的槍聲爆響,一片片的魯東軍中槍而亡。
在這一刻,所有北線的還活著的魯東軍,都駭白了臉色,膽子已經碎成無數的細末,兩腿發軟,如同進入夢魘一般的傻傻的站著。
陳偉烈此時又驚又怒又悔恨,不禁想起了通知自己撤退時羅明磊的一句話,‘沒有提前好好準備,今天你們魯東軍就是全部打完,都難破日軍的陣地!’
“撤退,撤”
陳偉烈雙目圓睜龜裂,眼角流著血絲大吼著命令部隊撤退,頓時吸引了日軍**支步槍的注意,隨即中槍而亡。
“逃,逃”
被陳偉烈的大吼驚醒的魯東軍士兵們,紛紛驚呼著扭頭就朝著山下逃去,被日軍的子彈追擊著一個連一個的中槍倒地,深深趴進雪窩。
只是在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在這道150米長的拒馬樁前,已經堆滿了不下700具的魯東軍屍體!
“命令騎兵立即出擊,剿滅所有的清軍!步兵架著木板,翻過拒馬樁追擊!”
“聿”
“出擊,出擊!”
在慄飯原常世的命令下,四百日軍步兵抱著長木板搭在拒馬樁上面,從北發起追擊。
而近兩百日軍騎兵,則是從南坡拒馬樁缺口處,馭馬兇猛奔出,然後兵分兩路,一東一西的進行堵截。
“砰,砰,砰”
“追擊!”
很快北面4營魯東軍的殘軍,就衝擊到西邊的王連三2營,東面的梅東益的蘆勇,搞不清形勢的這1300餘清軍,隨即全線潰散,紛紛沒命的朝著北翼城逃去。
“攻擊,攻擊!”
看到這一幕的竹內十次郎,大喜過望的命令第14中隊奔跑追擊。
兵敗如山倒!
“開火!”
這個時候,在西邊的柳剛志,在東面的楊光,都在大吼著命令早已待命多時的兩營一連的抗倭軍士兵們,攻擊堵截日軍繼續南追。
“有埋伏,臥倒射擊!”
“聿”
“騎兵後撤,後撤!”
頓時,兩面追擊的日軍紛紛停止了南進追擊,匍匐在雪地裡面和柳剛志的2營抗倭軍進行對射。
“給我瞄準了打,不要總縮著腦袋,你是老母雞抱窩呀!”
“啊”
在中路阻擊日軍的聶鵬程,正彎腰來回巡視戰線,就看到一個士兵趴在雪地裡面縮著腦袋避彈,氣得輪起步槍槍托砸在那個膽小鬼的屁股上,打得那個士兵一聲驚叫。
“文書記錄下來,回城軍法長按軍律處理!”
那個士兵聽了聶鵬程的話,頓時嚇得臉色發白,一個是銀子待遇,一個是軍棍禁閉甚至‘咔嘣’,哪一個都是要命的玩意兒。
“殺倭狗!”
這個士兵再也不敢‘裝熊’了,紅著眼睛,顫抖著大喊著上彈,抬頭瞄準射擊。
“砰,砰,砰”
在激烈的槍聲裡,北戰線終於秩序下來,近兩千抗倭軍和一千四百餘名日軍步兵,槍來槍往的又開始了單調的狙擊對射。
“驚心動魄,歎為觀止!”
不知何時,紛揚的大雪已經變成稀疏的雪粉,北面的戰情幾乎已經可以歷歷在目,城牆上的眾將看得屏聲靜氣,心魄神搖。
這個時候,在北翼城的北城門外一片大喊,兩千多名魯東軍,蘆勇士兵們,正死死的堵在城門前,死命的朝著城裡面擠。
“不是這兩營一連,還有聶鵬程那兩營阻擊著;今天這三千魯東軍,蘆勇,又是一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