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掙扎著要起身,廖婆婆俯首在小夥計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並用手按住了小夥計的動作。
口中說道:“安靜小六,傷口很嚴重,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那個被廖婆婆稱呼為小劉的癩頭夥計竟然很聽話的順從躺了下去,但神色焦急輕聲說道:“事情恐有變化,主人很危險,看來情勢不容樂觀,我走時,三爺只對我說了一句:無愧天地,奇Qīsūu。сom書盡力而為。並吩咐我,讓我們做好準備以防有變,我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伏擊,所幸人數不多,被三爺派來護送我出城的人全都殲滅,我只是不小心中了第二批埋伏,人不多隻有兩個,都被我幹掉了,隻身逃了出來,回來就是為了通知你們,小鎮上不安全,上面已經有察覺了我們中有人。。。。。。”
那個被廖婆婆稱之為小劉的小夥計頓了頓又喘了口氣繼續說:“還有小姐。。。。。。。”
廖婆婆擺擺手,說道:“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們不管怎麼樣總會保住主人的血脈的。”
想了想,又說:“你還是先住在這裡,我們仍像以前一樣。”
說著,輕輕又向叫小劉的癩頭夥計頭上拍了一掌,癩頭夥計居然又像剛剛沒醒過來一樣沉沉睡去,仍是一副氣若游絲的模樣。廖婆婆這才不緊不慢收起小藥箱,輕聲喚富二他們進來。
富二爺和小虎進來之後,廖婆婆說:“富二這是你以前的小夥計你就做做好事留下他來,至於他的傷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這你不用擔心,這些銀子你拿著,如果還需要什麼儘管來找我。”
說完,又轉向小虎問道:“你是小虎?我知道你,你的確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小虎臉色微微泛紅,微微一笑道:“婆婆您過獎了。”廖婆婆深深的看了小虎一眼轉身離去。
小虎和富二爺送廖婆婆出門,目送離去。轉身奔回裡屋,小虎看了看床上人的傷,看來廖婆婆處理的很好,剛剛還氣若游絲的病人此時呼吸漸漸變得沉穩了,脈搏也比之前跳的更有力了。
這邊富二卻說話了:“這個死癩頭,不聲不響的走了這麼久,招呼都不打一個,現在又不聲不響的回來了,還帶了一些傷,我真是晦氣,還要伺候他。”
小虎笑了笑說道:“二爺,您呀,就少發些牢騷吧,您不發牢騷還可愛,發起牢騷就跟個饒舌婦人一樣,您可是有品位有內涵的文化人呢。”
富二爺一聽立馬住了口,想了想道:“也對,我好歹也算是小鎮上的文化名人,外樹形象,內塑品質啊。”
小虎朗聲笑道:“這就對了,您還是大善人,再說小夥計跟了您這麼多年也是有感情的對不?”
小虎又說道:“二爺,您老人家是深藏不露。”
富二爺眼中精光一閃隨即消失,又顯出那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來。長嘆一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啊,別看我一天到晚咋咋呼呼,可這人都是有感情的啊,就是養一條狗,時間常了還有感情呢,何況是人呢?”
說著踢搭著鞋嘴裡哼著十八摸的小調轉身向外走去。
(十四) 漏玄機
夜裡,一條黑影從小酒館裡一閃而沒,身法輕盈如燕。快哉看的分明,那背影竟如此熟悉,就在快哉費力思考時又有一條黑影從窗進入到酒館的一間房中,居然背影也很熟悉,身法也輕盈如燕,快哉躡手躡腳跟著過去,扒在窗外往裡偷偷一瞧,只見那黑影徑直來到床前,這床竟然是富二爺的床,那黑影來到床前伸手朝床上一摸,竟然笑道:“這老狐狸。”那笑聲暖暖,也似乎耳熟。
快哉躡手躡腳跟去瞧,心中忽然頓悟一拍腦門,哦,原來是他們。屋裡的人聽到動靜,清聲呵斥:“是誰?誰在外面?”
快哉轉身欲逃卻被人一把抓住,只得轉過頭來笑道:“是我,是我。”
那人皺皺眉頭道:“怎麼又是你?你不好好寫東西又跑來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樣會干擾劇情的,你有沒有職業道德?真是,就算文章是你寫出來的,但你也不能說來就來,有炒作的嫌疑啊。”
“好,好。好,我閃。”快哉一晃消失。
(看到此時,大家似乎有些糊塗吧?對不起啊!快哉常常不由自主的身臨其境進去充當配角,對不起,你們繼續啊,我只是路過,不干我事,我是打醬油的。)
原來夜已深沉小虎躺在床上想著日前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這一切讓小虎似乎在意料之中有出乎小虎的意料之外,只是小鎮上的人身後似乎都有些讓人不可捉摸的地方,就是小酒館裡也似乎藏著什麼讓人不可知的秘密,還有那個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