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雲修士卻沒看到。
凌月寒無奈的舉起玉簡“全都堵在萬安門那邊了,沒辦法。咱們還是自己去,速度還能快一點,大家誰沒有飛行靈器的,就和夫君擠一擠。”
“有飛行靈器的,也得來擠一擠,一家人不坐在一起,成什麼樣子。”秦丹物霸道的宣佈道:“所有人,有飛行靈器也不許拿出來,全都上我的蓮臺。”他那朵白玉蓮臺一旦展開,面積倒是不小,秦家的幾個女人都站在上頭也站的開。
等到白玉蓮臺一路飛進玉京,這幾個沒進過玉京的才知道凌月寒說那是啥意思,為什麼說到了玉京一定有機會看清楚各種飛劍的樣子。不管遁速多塊的飛劍,在玉京的天空全都沒有意義,任你遁速多快,也都得在天上安靜的懸浮著,一動不動,任人仔細端詳。
按說天上是不大可能堵的,可問題是,天空也不是你想飛就飛的。空中已經按修士的水平,劃分出了元嬰航道、金丹航道,如果沒標出的航道,就都屬於大晉朝廷和元神修士,哪能隨便亂飛。
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有了限制,玉京城裡的元嬰金丹又多,幾條航道都被堵個嚴實。王勝男、文素心等人,倒是也不著急,正好坐在蓮臺上,看著各位元嬰大修的飛劍是何模樣,一邊還要品評幾句。
凌月寒則拿出一副專家的口吻點評道:“這還是實行了飛行靈器和飛劍上牌制度,單雙號尾號限行呢,以前堵的更厲害。以前沒限尾號的時候,有人就在天上賣吃喝,生意好的不得了。”
他們一家子這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後面已經有修士忍不住罵了起來“前面的,說你們!就是坐蓮臺那幾個!你們上錯道了知道麼?這是元嬰專用航道,只能走飛劍,你們這飛行靈器的,去金丹航道。左邊,左邊!趕緊動彈,我說,你們怎麼不動彈啊,聽不懂是怎麼著,快點挪道!”
秦丹武為了讓夫人們可以近距離觀賞飛劍,直接上了元嬰航道,或者說,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元嬰航道或是金丹航道的概念,想去哪,就去哪。不但佔住通道不動,還對修士們的飛劍指手畫腳,討幾個夫人的歡喜。
可是這些元嬰修士自然就不高興,自己堵飛劍已經堵的很心煩了,再有個不知死活的金丹,帶著一群美人佔了自己的通道,他們能高興才怪。
尤其這玉蓮花一展開,站地實在太大,讓這些人越發的彆扭,如果不是顧念身在玉京,鬥毆的代價太大。怕是已經有人祭起法寶,把這不知死活的金丹轟殺至渣了。只是他們縱然不出手,也想給這個金丹一點教訓,於是有關係的找關係,沒關係的找熟人,開始盤查這金丹的根底,想要找機會好好給他長點記性。
當然,這裡也有一部分修士是參加過青雲拍賣會的,或是從其他途徑,見過秦丹武的模樣,而且印象比較深。這時在氣憤之餘,也認出來那人是誰,知道這是個有辦法的。可是這不代表他們心裡就服氣,你秦丹武威風再大,也是在青雲宗內的威風,你到了玉京還這樣,未免就忒不拿我們當回事了吧。
所以即使認出秦丹武的,也沒想著認慫,而是想著是否裝成不認識,然後找機會教訓教訓他,讓他明白一下山裡山外應該是兩個世界的道理。只是這種教訓比較要技術一點,否則惹來青雲七劍的報復,那就大家都不開心了。
就在這當口,只聽空中陣陣轟鳴,一艘巨大的飛舟從眾人上空緩緩落下,還有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陛下有旨,這條通道實施飛空管制,除來自青雲的秦真君以外,所有元嬰修士立刻落地,步行前往,違者以抗旨論。”
這命令反覆宣讀了五遍之後,鉅艦已經以泰山壓頂之勢緩緩下落,似乎也是在向這些修士傳達一個訊號,如果敢於不服從命令,那麼這艘船絕不介意使用武力。
這麼多元嬰修士,倒也未必真的怕這麼一艘鉅艦上所附帶的武力,可問題在於,這鉅艦代表的是大晉朝廷,宣佈的是皇帝的聖旨。誰也沒有膽量,在大晉違抗司馬道的命令,只好恨恨不平的催動飛劍落地,然後與那些凡人爭道去了。
有的人則在心裡暗罵“青雲秦真君?一個元神修士,跑來冒充金丹修士和我們元嬰爭道,還要不要點臉了,就算裝也不是這麼個裝法吧?”
不過一下這麼多元嬰修士空降下來,玉京地面的道路也就更擁擠了,連天上都堵成這樣,那一向號稱懷孕的能把孩子擠沒,沒孩子的能擠出孩子的玉京地面交通就更要不得。有人忍不住就對這些不知哪冒出來的道人抱怨起來。
“一大群元嬰修士,跑來冒充築基修士和我們凡人爭道,還要不要點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