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範綺蓉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作出這個含手指的動作,種種外因作用下,範綺蓉全身都處於一種前所未有的古怪狀態。
她能做的,只有吸允住手指頭,以不讓喉嚨中那呼之欲出的呻吟聲,落入他人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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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姨的異常變化,與她緊密相聯的任昊自然感覺到了。
任昊大腦充血,眼神都有些變了。他強忍住心中衝動,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抬眼朝蓉姨臉上看去。
朦朧的月色幽幽怨怨地鋪撒在蓉姨臉頰,只瞧她睫毛兒輕輕顫抖,眼神迷離中夾雜著一絲瘋狂的色彩,白白玉指下意識地含在嘴中,不時用軟嫩圓滑的香舌圍繞指尖打轉,一縷綿綿唾液甚至滑滑而下,經過舌尖、手指、小臂,滴落到早已溼漉漉的白色床單,慢慢滲入。
“綺蓉,你手指頭怎麼了?”
“扎……紮了個刺……呼……我咬一咬……嗯……它。”斷斷續續間,有了些語無倫次的味道。
真絲睡裙的兩根吊帶不知何時已脫落到大臂,任昊清楚的看到了蓉姨不住扭動的圓潤香肩,晶瑩剔透的感覺。
範綺蓉也注意到了被單下探出的小眼睛,叫苦不迭下,忙是喘息地朝他瞪眼睛,叫他縮回腦袋去。
任昊戀戀不捨地抽回目光,埋進被子後,又掀開了左邊的被角,想透透氣。誰曾想,這邊也瞧見了一些少兒不宜的鏡頭。
蓉姨光滑的右手伸出在床面,時而緊緊用力攥住床單,時而微微放鬆懶散在那裡,時而食指支在床上,做出一些古怪複雜的細微動作,任昊觀察,這些好像是蓉姨無意識間做出來的。
他略感好奇地伸手在蓉姨腕子上捅了一捅。只見玉手嘎然而止。停頓了兩秒鐘後。方小心翼翼地撤回到被子下。
任昊似乎明白了什麼。怦然心跳。
哈喇子似乎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著。刺激著男女倆緊繃地神經。汗水與唾液。為蓉姨熟透地豐滿身體鍍上了一層薄薄地外衣。
“姐看你也累了。趕緊睡覺吧。我先回家了。”卓語琴瞧了瞧矇矇亮地天。繼而起身告辭:“唉。這孩子。都五點多了還不回來……”
“大姐。您……慢走。我就不……送您了。”範綺蓉含含糊糊地聲音飄了過來。
“嗯。不用出來了。”卓語琴掛著憂慮推門出了去。
碰。
門關的那一刻,被子下的兩人齊刷刷地長長出了口氣,如釋重負。
任昊臉紅心跳地趕緊從被子裡鑽出來,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湧上心頭,這時,壓抑緊張的心緒方得以舒緩,想象了一下母親現自己與蓉姨**相對時的樣子,任昊不禁一陣後怕。
好險……
“待會兒給大姐打電話報個平安,省的她惦記。”
蓉姨邊說著,邊面無表情的慢慢起身,拖著尚在顫抖的女體幽幽坐到了對面的寫字檯邊,默然不語抄起一本小說,好似什麼都沒生一般靜靜讀起來。
兩根掉下的肩帶,也被她不動聲色地復原了位置。
任昊怯怯地瞅了眼蓉姨,趕忙給家裡打電話,說自己吃完羊肉串就去姜維家了,讓他們安心上班,不要擔心。
母親自然氣哄哄地大罵了他一頓。
放下蓉姨的手機,任昊忐忑不安地不敢說話,心中真是七上八下,生怕一個不好,激怒蓉姨。
沉默了不多久,任昊終於還是沉不住氣道:“蓉姨,您沒事吧?”
範綺蓉淡淡“嗯”了一聲,語氣中,聽不出是喜是怒。
任昊有些著急地裹上被子,半坐起身無辜地瞧著她:“對不起蓉姨,我,我又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蓉姨喉嚨裡輕輕一“嗯”,還是不說話。
任昊實在坐不住了,他知道,蓉姨之所以這麼冷淡的原因,應該跟最後那起唾液事件有關,不然,自己可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一隻都處於被動狀態啊。
“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嗯,那點兒哈喇子我真不是故意吐出來的,您想啊,當時我媽就在旁邊,咽口吐沫她一準都會聽見,要是不咽,馬上就得嗆著我,那樣咱不就漏餡了麼,所以,我,我也是沒辦法啊,蓉姨您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給您道歉,要不,要不您打我一頓也行?”任昊想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