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測著,不是常委,那也應該是工商、稅務一類的局長,不然不可能讓小舅公司那麼狼狽。這條路不通,任昊又換了一條,“嗯,其實,我跟婧姨打過招呼的,是她讓我過來的。”任昊的目的是進屋,實在不行也只有舔著臉說出救人一事,但跟這個秘書,沒必要解釋那麼多,所以,他鬥著膽子借了借謝知婧的面子。
即便謝知婧知道了,想來也不會怪自己吧?
洪遠明顯楞了一下:“婧姨是誰?”
“謝知婧阿姨啊。”任昊理所當然道,不過心裡有點沒譜,畢竟謝知婧的官職一定比屋內女人小。
“跟謝局長打過招呼?”洪遠有些猶豫地瞧了瞧這個中學生,或許看他不像在說謊,身子遲疑著向旁邊一讓,“那,嗯,你請進吧。”
成了!
看來婧姨地面子還真大啊!
“多謝。”
任昊心裡偷笑。臉上卻掛著靦腆地微笑慢慢進入病房。旋即。一股花香迎面而來。只見白色小櫃子和窗臺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地鮮花。傳來陣陣幽幽綿綿地味道。幾筐果籃挨著牆邊放了一地。十五平米地單人病房。頓時有些見小。
最裡面把角地病床上。一個頭部被白色紗布包得嚴嚴實實地女人安靜地靠躺在那裡。看氣色。似乎真地沒有大礙。她地目光落在任昊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似笑地色彩:“你剛才在門外說。你跟謝知婧阿姨打過招呼?”顯然。那個小門沒有隔絕住聲音。
任昊沒敢繼續靠近。忙做一連恭恭敬敬地表情:“是地。”
女人看著他:“是謝知婧叫你來的?”
那語氣間略微不善的味道,讓任昊清楚地捕捉到了,難道,婧姨跟她有矛盾?
是了!
官場那麼複雜的地方,關係貌似都很不融洽。
任昊心道不好,這回看來是選錯牌了,然而話已甩了出去,他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是這樣的。”
女人神色未變,也沒有收起那抹淡淡的笑容:“小同學,說謊話可不是一個好孩子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