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用手頂住前面,正直了身子後趕緊把安全代繫好,任昊鬆了口氣,心有餘悸地看看夏晚秋:“夏老師,您怎麼了?我這還沒準備呢咋就開車了死我了!那個,您是不是起步沒練好啊,要不我給您開吧?”
前世,姜維的帕薩特經常借給他開,任昊有一定經驗。
夏晚秋直勾勾地看著前方的路況,一語不,不過臉色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好看。
任昊撓撓頭,有些莫名其妙:“夏老師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要是的話,我先道歉沒有啊,我就是問問您這奧迪是跟誰借……”
還沒等任昊說完,夏晚秋冷冷的聲音就殺了過來:“偷的!”
任昊脖子一縮,蔫巴巴地不敢說話了。他心裡不禁嘀嘀咕咕,我到底說什麼了?怎麼無緣無故就好像生氣了一樣啊?
任昊跟夏晚秋接觸的時間不算短,是不是生氣,他多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想到這些,任昊著實有些感慨,無論是誰,好像說什麼話夏晚秋都不會輕易動氣,可怎麼一到自己這兒,三句話裡起碼得有兩句會把夏晚秋弄急了?
難道我就這麼不招人待見?
……
車子開了將近一小時。
任昊可算見識了夏晚秋的駕駛技巧,她開的車,竟然也有那夏晚秋的風格。每每身旁有其他車靠近時,任昊都得驚出一身冷汗。
太危險了吧!
奧迪又行了一會兒,任昊開始試著跟夏晚秋說了話:“夏老師,這空調也開著呢,您把大衣脫了吧,多熱啊?”
或許是聽到了什麼讓夏晚秋敏感的字眼,車子竟然抖了一下:“不用你管!”
任昊無辜地看看她:也是為您好啊,這兒真挺熱的。”
話音剛落,夏晚秋就一把將空調關上了,甚至,刷地一下降下了玻璃窗:“還熱麼?”
“不熱了,不熱了。”任昊訕訕一笑,感覺著嗖嗖襲來的涼風,忙是在後座上拾起剛剛脫下的外套,重新穿了上。
至此,任昊再也不敢盲目言了。
天知道自己再說錯什麼話,夏晚秋會不會把他丟下車子。
吱……
夏晚秋突然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這腳剎車也是很猛,若不是安全帶的保護,任昊恐怕還得竄出去。任昊抹了把冷汗:“您怎麼停車了?”
“吃飯!”夏晚秋丟下這句話,便理也不理他,自顧擰下鑰匙出了奧迪,朝正對面一個寫有“天龍飯莊”的店面走去。任昊看了看錶,剛是三點不到,於是也跟著下了車,追上了夏晚秋。
“您中午沒吃飯吧?”
夏晚秋還是不說話,踏著輕快犀利的步伐嗒嗒嗒走向飯莊,忽地,一僂寒風劃過,夏晚秋站住了身形,原地打了個哆嗦,這才繼續。
任昊瞧了瞧她兩條暴露在空氣的白花花的大腿,也替她冷了一下,除了一層薄薄絲襪覆蓋,就再沒有其他了,加上夏老師穿得高跟鞋,能不冷麼?
“夏老師,要不您用我外套反系在腰上,這樣還能蓋著點腿。”
“用不著!”
還生我氣呢?要不您乾脆告訴我得了,我到底那句話說錯了?”
夏晚秋回頭看看他,手指緊了緊毛呢大衣的下襬,在看到任昊還是迷茫地眼巴巴看著自己後,夏晚秋臉色又是一變,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了。
任昊哭笑不得,夏老師,您乾脆明說想讓我幹嘛不是得了?我腦子笨,真搞不懂您在想什麼啊。
兩人剛進入飯莊,服務生就迎了上來:“先生小姐,這邊請吧兩位需要點什麼?”女服務生說話帶著口音,不過任昊卻沒聽出來是哪裡,按照時間算,他們應該還沒進山東省境內。
夏晚秋快點了兩道熱乎乎的葷菜,也沒給任昊點菜的機會,就讓服務員退下了。這裡的空調不是很好,屋裡面,也稍稍有點涼。夏晚秋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鬼才會聽小芸的話。
臨走時,夏晚秋曾經向她再三確認過這身行頭會不會太薄,那時,蘇卻用一句很有詩意的話回答了她:“無論寒冷還是飢餓,無論冰天還是雪地,這些阻礙在女人愛美之心面前,都形同虛設!”
夏晚秋相信了她,所以現在,夏晚秋恨她。
不多久,水煮牛肉和一道不知名的當地特色菜被送上了桌子,夏晚秋也不招呼任昊,就自己開吃了,相比於她華麗的著裝,夏晚秋的吃相著實有些不雅。
任昊不餓,也就沒動筷子。
這時,離他們最近座位上的一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