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力度;林孝智也沒有奢求他能做到這一步。派陳強前往英國;他只給提出一個要求;務必拿下英國的首都倫敦;只要《殺手裡昂》的宣傳在倫敦起到效果;也就意味著他們成功一半了。
10月7日早晨;由於這幾天他要連續趕工創作新劇本;林孝智比往常早了半個多小時抵達公司;比公司裡的大多數員工們還要早一些。
啟動了電腦;林孝智趁著空擋為自己衝了杯咖啡提神。人才剛從櫥櫃裡拿出速溶咖啡來;他便聽到了自己辦公室裡的座機響了。
雖然好奇這麼早;誰會打他的電話;不過林孝智還是拿起了電話機;“喂”
電話那邊;似乎傳來一陣緊張地抽吸氣的聲音;正在他懷疑是不是有人惡作劇的時候;電話那邊終於有人說話了;“林董;是我……”
林孝智眉頭皺了皺;這個熟悉的聲音;“是阿敏;最近怎麼了?前幾天我都剛巧有事不在;都是吳助理把你的請假申請轉給我”
周蕙敏足足教了他一年的英語;朝夕相處的加上她還是自己的秘書;倒也熟絡了起來。
“對不起;林董”周蕙敏小聲道了一句歉;“家裡有親人病重住院;我可能還要再請半個月的假期……”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孝智便詫異打斷了她的話:“這麼嚴重嗎?”
有段時間沒有喝到周蕙敏沖泡的紅茶了;以往他每天來到時;都會被整理地于于淨淨的辦公室;最近也經常開始亂了起來。這些改變;都讓他多少有些不習慣。
周蕙敏顯然不想回答;又道了一句歉:“真是十分抱歉;希望林董能批准我的假期”
“這些都好說;家人要緊”她既然不願意說;林孝智也不勉強;直接答應了她申請的假期後;想了想還是關切地問了一句:“假期我批准了;不夠你再聯絡我。家裡那邊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打我的私人電話吧;我的號碼你應該有的”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他才聽到那邊小聲說了一句謝謝;旋即掛上了電話。
周蕙敏安靜地坐在鏡子前;望著鏡子裡略顯憔悴的自己;眼圈黑了起來;一雙迷人的眼睛中也泛起了血絲。發現那頭她最滿意的披肩長髮一角翹起了一縷;周蕙敏拿起了梳子想要將它梳地順滑下來;未料手指才剛摸到秀髮;指尖便傳來的一些枯燥的觸感。
因為已經一週多的時間來不及細心護理了;不知不覺間;那頭最讓她自傲的秀髮;此時已經因為她最近的失眠、勞累;變得於燥甚至枯黃起來。
二十多歲的女人正是最愛美的時候;若是平時發現了這一點;她一定會認真的花上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的時間耐心的護理她的這一頭秀髮;但現在周蕙敏卻沒有了那種心情。
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些時日來連周蕙敏自己都快忘記;她是怎麼度過來的。一週前的那天她正在公司上班;突然間就接到了鄰居打給她的緊急聯絡電話。原來周媽媽在酒店跟往常一樣上班時;在上樓梯時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住進了醫院。酒店那邊聯絡了她的家裡希望有人趕緊去醫院裡一趟;她的奶奶一接到電話又驚又急地引發了心臟病休克了過去;還好當時有鄰居經過門外聽到了動靜把老人立刻送去了醫院;才沒讓這個已經八十多的老人一命嗚呼。
周蕙敏是遺腹子;父親還在她出生之前就去世了;家裡唯一一個男人就是她的爺爺;也早在她上小學時撒手西歸;狠心地就留下了周家的三個女人。禍事成雙來;周媽媽跟奶奶同時住進了醫院裡;饒是她打小吃盡了苦頭;也不免被這從天而降的禍事打了個措手不及。先後跟公司請了一週多的假期;看護住院的兩個至親。
匆匆接來了一盆熱水;洗刷之後她也只是簡單塗抹了一些日用化妝品;便拎起了擺在客廳桌子上的一個食盒跟自己的挎包;鎖上了空無一人的家裡大門;準備出門了。
陳德章嗅了嗅懷中的玫瑰花束清香;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來。
因為叛逆地壞孩子;形象比好友黃耀光更引得歌迷痴迷;陳德章獲得了所在藝視唱片公司的力捧;所以收入比起樂隊的另外幾人加起來還要多一些。這種收入不均最終引得patda樂隊的另一位主唱黃耀光的不滿;他跟藝視唱片公司多次反映要求增加分成無果後;又希望陳德章跟林夕出面與他一起抗爭。林夕自然願意;但作為既得利益者;陳德章卻選擇了拒絕。
他的拒絕;最終導致了黃耀光拒絕繼續跟藝視唱片公司繼續簽約後;自ru年成立以來在香港已經小有名氣的patda樂隊最終於去年9月解散;林夕、